“那你现下要如何去做?”顾月虽有前世之经验,可前世她是与陈钰完婚的,故和朱倾她并未多做接触,所以对于朱倾之事她并不清楚。
朱倾沉闷深思许久,这才将压在心中之许久秘密系数说与顾月听:“当今北凉国当家做主之人,并非是我父亲,而是我叔父。”
“又是一场皇门灾难!”顾月不由得沉眸感叹道,前世的她自是被这家庭之争斗害的欺师灭祖,这一生对此事情,顾月自是听在耳中,疼在其心上。”
“北凉主权被叔父夺权以后,太妃便被叔父囚禁,我便称为这西楚国的政治牺牲品。”
顾月深知家人被害,自己还未可知的心痛模样,前世的时候,她得知真相的时候,却是比朱倾晚了很久,故父兄被斩杀了,她竟还可笑的求陈钰网开一面,放了她的家人。
思及此,顾月两眼悲凉的竟笑了起来,朱倾一惊:“顾月你怎么了?怎如此伤感?没事的,这一切都过去了。”
顾月从自己的事情中醒过神来,这才发现朱倾承受的有多少,她便轻轻道:“所以这有暖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西楚间谍随时监视你行踪之人,你若有回国之念,你太妃便会被你叔父杀死,所以你不得不留在西楚做人质?”
“嗯!”朱倾重重的点头:“我几次想回去,都被人秘密知道,所以这许久以来,我一直在宫中寻求那秘密传消息之人究竟是何人?”不过现在看来,他便有了目标:那人定于王太妃脱不了干系。
“此事之脉络你现已清楚,可现下我被换后囚禁于此,自是想不出何计策,不如你尽快出宫去寻那墨梓鸿,看他又何妙计?”
“墨梓鸿?”朱倾眉宇紧缩,似是不解。
顾月这才知,虽说她已和朱倾达成共识,可朱倾并未与墨梓鸿有何交情。
朱倾与墨梓鸿都是敏感之身份,若是有些话说破,又不是盟友,自是会出差错。
思及此她不由得笑道:“你放心去便是,他哪里可靠,既然你与我已是盟友,我与他亦是盟友,故我们三人是盟友,其中一人有事,另外两人,自是不能脱了干系。”
朱倾虽心中有一丝疑虑,可看其顾月之信心,他便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对那墨梓鸿无一丝防备之心在了。
也罢,此刻他还有其他路可走吗?
显然是没有……
朱倾倒是个通透的人,顾月既这般说,他并未在顾月这里耽误多少时间。
随即一阵飘逸,便远远地不见了踪影。
可也在这一刻,嬷嬷推门走了进来,殷勤地笑道:“姑娘,这院子外头天气好得很,姑娘理应出去透透气,免得再这屋子憋出病来。”
顾月对于嬷嬷之话语,一句不接,竟是自顾自的在完成自己刚刚才构思到的一副山水画来。
“时候尚早,你便出去吧!”顾月冷清清的话语,嬷嬷们早已习惯,所以院子里的人都对着眼前的顾月嗤之以鼻,可顾月并在乎。
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自是没有时间去在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