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日子里,都是家里的阿姨处理这些事情,她没有进来看过。
也是由于薄先生再三让她照顾好薄泽文,那一天她才走进了他的房间。
她不知道一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薄夫人叫来几个人,整理薄泽文的房间,并质问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清理好薄泽文的房间。
“薄夫人,不是我们不清理,是少爷吩咐没有他的同意,不能够随意进出他的房间。”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都没有人通知我吗?”薄夫人生气地说道。
“夫人,我…”一个人说道,声音越来越小,“前几天,又告诉您的,只是,当时您…”
“我怎么了?”薄夫人质问。
之前确实好像有人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她基本上不过问薄泽文的事,就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没有人再和她说起这件事情。
想起这件事情,薄夫人没好气地说道,“快点把房间收拾好了,别这样乱糟糟的,看了就让人心烦。”
说着,薄夫人又扭头对薄泽文说道,“泽文,你父亲这些天太忙,说想要见你。可是每天你这样呆在屋子里,让你父亲很担心你知道吗?”
“哦。”薄泽文淡淡回答道,看着她们收拾着房间,两眼无神。
“发生了什么事情?”薄夫人问道,虽然她并不喜欢丈夫带回来的这个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但是毕竟也是看着他长大的。
“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如果实在不想和我说,你也可以跟你父亲谈谈,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薄泽文没有回答他,低头玩弄着枕头。
看到这个场景,薄夫人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薄泽文的房间。
那段时间里,薄逸崖也去了外地工作。
倒是薄泽文,因为不久之后还要去学校,还呆在家里。
也是那一次,薄泽文开始有了变化。
想着想着,薄泽文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泽文!泽文!”沈鸢看着眼前发呆的人,用手在他的眼前使劲晃了晃。
这时,薄泽文才从回忆里抽身出来。
“你在想什么啊?我跟你说话都没有反应。”沈鸢担心的问道。
“我…我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又经历了一次离别。”薄泽文说道。
沈鸢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当是他喝醉了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轻声对他们说道,“您好,我们这边马上就要关门了,不好意思。”
这时,沈鸢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的客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一桌。
沈鸢抬起头,朝着服务员点了点头,说道,“哦,我们知道了。”
转而看向薄泽文,他还抱着酒瓶子不撒手。
“走啦!泽文!人家马上要打烊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时候回家了。”
沈鸢起身扶起薄泽文,薄泽文觉得头有点儿晕,缓缓地站起来往前走。
嘴里嘀咕着,“小鸢。谢谢你今天陪我!”说着,薄泽文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陪我,我今天不知道有多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