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记忆深处的伤疤,还是那么刻骨铭心。
沈鸢起身吻上了薄逸崖的唇,他的唇是冰凉的。
薄逸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沈鸢,想到这里,沈鸢的心一凉,一颗泪珠不争气的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滴落在薄逸崖的脸上。
“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薄逸崖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深夜里,沈鸢小声说着,周围却没有一点回应。
第二天早上,沈鸢被带去警察局录口供,又从警察局走出来。她觉得这仿佛就是一场梦,薄逸崖躺在**安静的像个瓷娃娃也像个梦,她又走进病房,脚踝的疼痛已经麻木了。
抬起头,沈鸢看到眼前有个女人的背影。她走进去,那个女人眼睛微红,眼角还噙着泪水。
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走过来,缓缓抬起来,对视上沈鸢的眼眸。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你这个女人!你就是沈鸢吧!”
女人盯着沈鸢,眼里充满怒火,“就是因为你,我儿子才会这样,就是因为你,可怜我儿子昏睡不醒。”
沈鸢这才缓过神,原来眼前的这位就是薄逸崖的母亲!
沈鸢垂下头,是啊,都是为了救她呢,因为她所以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搞错了吧!是因为哥,小鸢才会被别人绑架!”这时,薄泽文突然从病房外走过来,将沈鸢护在身后,“你搞清楚情况好吗?”
“你!薄泽文,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逸崖出什么事儿啊?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薄家家产了。我说的没错吧!小贱种!”女人恶狠狠的看着他,“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还有你!”女人手指着沈鸢说道,“我有事要找你谈谈。”女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女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递给沈鸢,“下午,我会派人来接你。”说完,女人转身离去。
沈鸢拿过纸条,眼里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薄泽文转身抱住沈鸢,“没事了,小鸢。这件事情本来你就是受害者,不要管那个女人说什么。”
“是因为我!都怪我,如果我没有歪伤脚,如果我没有拒绝他的监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沈鸢的声音颤抖着,再薄泽文怀里哭泣。
“笨蛋,这件事与你无关!”
沈鸢抽泣着,展开手里的纸条,是一个地址。果然下午的时候,来了辆车把她带去了那个地方。
老远,沈鸢看到薄逸崖的母亲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她。不同上次的歇斯底里,女人看上去很沉静,“沈小姐,你来了。”
女人品了品茶,放到旁边,淡定地说道:“我们长话短说,今天我叫你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我儿子!”
说着,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沈鸢面前:“这里是一百万,请你离开我儿子,永远不要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答应你。”沈鸢说道。
“你和我儿子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难道这不够吗?两百万!”
“我不要。如果你今天是来和我说这些的,我劝你早点放弃吧,我走了!”
“沈小姐,别急啊。”女人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