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身上带有昂贵玉佩的人群,这个时间节点还来到这个赌坊中的人,就一定有问题!
“一、二、三、四……七个!”
起码七个!
阮挽微微眯眼,即是这般,还得像个办法让他们主动暴露呢。
“我与你玩了那么多把骰子,前面上头的是你,现在后悔的也是你,如果玩不起,干嘛还来赌坊?”
“不如回家与孩子去玩过家家好了。”
阮挽的语气嘲弄,声音格外引人注意,一时间,众多沉浸于赌局之中的赌徒们,竟是都将目光撒了过来。
这赌输了的男人,语气微顿,他看了一眼周边人群的眼神,面色涨红不已。
“哎呦,这是怎么了?”
“仁兄,你没钱了?好说啊,找我借!我是这家的常客,赌坊坊主都要给我几分薄面。”
一名衣着外域,头顶包着弯帽的旅人,面带笑意的走到了阮挽与窘迫男人的身边,因他的语气和善,那前脚还十分窘迫的男人,下意识的便相信了弯帽旅人的慷慨。
“况且,前面我听仁兄你说,这位兄台一直在和你玩骰子,还赢了你五千两黄金?”
“这般看来,这位兄台在玩骰子上的造诣,可真实孤独求败啊?”
赌坊讲究的就是一个概率与运气,而这种市场,哪里会有人一直只赢不输?
仿佛一言惊醒梦中人一般,那名前脚还因为输了钱帛而窘迫的男人,当即换了另外一幅嘴脸。
“我知道了,怪不得我今晚一直在输,原来,原来你…你出老千!”
阮挽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样,轻嗤一笑,满脸不以为意,“你有什么证据?”
“还是说你就是玩不起,想给我戴顶臭帽子?”
“我有没有给你戴帽子,你心里清楚!”
“这个骰子怎么可能你说大就是大,你说小就是小,你,你分明就是作弊!不然的话,你讲你手臂中的袖子,全部挽起来!”
阮挽见状,面上明显的闪过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她的表情落入男人的眼中,他越发认为,当下的阮挽,是开始害怕了。
正当这男人准备上前控制阮挽时,拿回自己银钱之时,后者嘴角微扬,目标一变,从腹后抽出一把弯刀,利落的就架在了弯帽旅人的脖颈之处。
“沈炼,快出来,你要的人我给你抓住了。”
话音刚落,狭小的赌坊立刻便被衣着常服的将士围满。
“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办完了,现在没我事情了,那我可就先走了!”
阮挽的语态略太疲惫,今晚这一一个来回,可真真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沈炼面具之下,看不清楚表情。
阮挽见这人不语,刚抬脚准备离开,却发现之前放在腰间的钱袋子不见了!
想到之前沈炼和她的静距离接触……
“不是,沈炼,你把我钱袋子顺走了??”
阮挽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此时正襟危坐的男人,有点怒其不争,“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当朝国师,你顺我钱袋子干什么?”
阮挽一向清冷独立,大多时候以冷静自持,沈炼见过阮挽失态,上一次是因为她醉酒。
这一次……怎么恼羞成怒的样子,也是这般可爱。
“这个是赃物,我前面并没有答应让你拿走。”
“?”
“这个是我在赌坊上赢下来的银钱,一不是黑钱二不是假币,怎么就变成了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