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林浅突然起了高烧,身体烫的可怕。
仅仅只是触碰,盛霆筵都有一种几乎要被烫出炮的感觉。
眼看着林浅备受折磨,他更是揪心不已,“有没有医药箱,她发烧了,想办法先把烧给退了再说!”
以林浅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就这么烧下去,人很有可能会烧出毛病来。
到时候说不定还没有坚持到医院,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救出来,盛霆筵自然是不想让这样的噩耗发生。
还是助理反应及时,从飞机上找出了简易医药箱,还翻出了几瓶矿泉水。
“飞机上没有药品,只有酒精和矿泉水。”
这些东西也只是杯水车薪,对于林浅的高烧实在是起不到太大作用。
然而盛霆筵也顾不了那么多,指挥着助理把东西打开,“去找一些干净的毛巾。”
酒精可以暂时帮人降温,水分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林浅这么烧下去,身体里的水分得不到补充,炎症会更加严重。
这场高烧来势汹汹,而源头就是林浅身上的这些伤口,但是现在没有可以用的消炎药,只能采取物理降温的方式。
很快,东西就被助理给找齐了,盛霆筵赶走了所有人,用帘子遮起一块单独的空间。
他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擦拭着林浅的额头,以及其他几个比较敏感的部位,嘴唇抿的死死的。
林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嘴巴不断的张张合合,好像在念叨着什么话。
盛霆筵只当林浅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便轻声安抚起来,“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很快就到了。”
“盛霆筵…”
一丝轻微的呼唤,几乎用尽了林浅所有的力气,但也因为这声微弱的呼唤声,被喊到的人身躯一震。
盛霆筵僵硬的扭过头,看着不断在痛苦中挣扎的林浅,神色难得变得复杂起来。
“你刚刚喊我什么?”他诚惶诚恐的开口,有一瞬间几乎感觉自己是否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到林浅呼喊自己的名字。
然而林浅过了许久都没有再吭声,他心中感到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用酒精和矿泉水帮林浅擦拭,耐心的帮对方降低体温。
尽管飞机已经开得够快,但距离他们到医院还有一定的时间,这期间无比煎熬。
就在盛霆筵累的满头大汗,但是都不肯假借他人之手,仍旧选择自己亲自动手。
而这个时候,林浅突然又喊了一句,声音倒是比之前响了许多。
“盛霆筵…你在哪?”
这次盛霆筵听得是一清二楚,顿时感到有些惊讶。
那一声呼喊中带了几分质问,甚至还有几分熟悉,一瞬间让他感觉林浅好像想到了什么。
曾经林浅没有失去记忆的时候,呼喊他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模样,只不过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对方喊自己的名字。
想当林浅极有可能恢复记忆,盛霆筵心头就觉得激动不已,可是对方却一直高烧不退,心也一直被揪着。
矿泉水和酒精很快就用完了,林浅身上的温度比做之前没那么烫了,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