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裴宝奇能把持裴府多年,总是欺负原主。
裴进贤从官多年,目光毒辣,哪能看不出来,今日一事,裴珠光有故意坑裴宝奇之嫌。
他沉稳出口,落定了此次风波。
“好了,今日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休要再提。
这几日都安生一些,好好呆在房里反省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自个的孙子孙女。
裴进贤两人各打三十大板之后就甩袖离去了。
看着裴进贤身影走远,裴宝奇气的一个箭步从地上蹦了起来。
“好啊!好你个裴珠光,敢跟爷玩真的?”
裴宝奇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到。
裴珠光只扫视了他一眼。
裴宝奇忽然感觉到裴珠光的目光仿佛淬满了冰霜,凉嗖嗖的,让他有些胆寒。
他丝毫不惧怕裴珠光,咬咬牙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今日里,是不是你跟爷爷说了我要偷你那箱书画的事?”
“是又怎么样?”裴珠光不屑瞥他一眼。
裴宝奇大怒,“你怎么如此无耻,青口白牙的血口喷人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裴珠光静静的看着他,眼眸平静,脸上的神色不悲不喜。
“我问过了院内所有的丫鬟,那天,是你先进到我的院子里之后,院子才冒出了浓烟。”
“所以,那场火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拿走我书房里的一箱书画。”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的可以瞒过我,瞒过爷爷吗?”
被裴珠光直白说中了事情经过,裴宝奇顿时老脸一红,恼羞成怒。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裴珠光,我不就是拿你几本书吗,你至于这样报复我?”
裴珠光一挑眉头,“我怎么报复你了?”
“刚才爷爷让我不准出门,在家里念书,你敢说不是你的主意?”
见她还不承认,裴宝奇气的鼻翼煽动。
谁知道,迎着他仇恨的目光。
裴珠光很坦然的承认了,“是,我承认,的确是我说的。”
裴宝奇气的鼻子歪了,“裴珠光!”
“裴宝奇,有些话我还是要同你说清楚的。”
“首先,我不认为我的提议有错。从前你不求上进,蒙混着过日子,我还道你只是年少心性未定,可谁知,这次你居然想把母亲留下来的书画给卖了。”
说着说着,裴珠光的脸色冷了下来。“这样的行为可不就是心性未定所能说的过去的。你不爱读书,所以不知道书本的珍贵,也不知道知识的价值。我敢说,假如你今日真的将那龙书画拿去换了银子。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
裴宝奇满脸嗤之以然,“少忽悠我了!那些书画不过是那些酸溜溜的文人士子无病呻吟而已。”
“你以为就喝喝酒,画几幅水墨画,再作作几首酸诗就有价值,就珍贵了?”
“裴珠光,我劝你清醒一点吧。就算我动了偷那些字画的念头,可不也是没成功吗?那些画不都好好的放在你的房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