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苦笑,她就知道这种答案,她无论说了几次也不会有人相信。
这下可好了,她原本就是被逼上绝路了的,现在不光要被他们强迫着说出一些不愿意说出口的话来,还要让她就这样面对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应的温汜。
南烟也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质问她身后的那些女眷们,分明她们从前也不是温家的人,为何嫁进了温家之后又会如此死心塌地的面对?
后来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也就只有自己面临着这样众矢之的的情景,其他人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不会摊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
当然也就不会感同身受了。
所以她也就没有为此而做出更多的纠结,就在这样众人的谩骂声中,南烟终于开口做出了回应,说出的话却好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
“如果你们硬要这样逼迫我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反正我与温家的恩义已经消失殆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每个人都理应清楚,我恨透了温家,恨透了温汜,绝对不会交出鹿茸,就算你们再怎么问也没有鹿茸的下落!”
一番话说出口不带丝毫的拖泥带水,让所有温家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特别是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去路的温汜,听了对方这样的话之后竟然被气得浑身发抖。
两眼一翻,就这么直接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还是他身旁的侍卫扶住了他,才让他幸免于难,没能这样直接了当的摔到地上。
南烟看到了这幅场景,却并不为所动。
她也无数次的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是不曾想温汜的状况,竟然糟糕到了这种地步,会被自己气晕过去。
若是从前的话,他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南烟却没有了心思,要去心疼温汜。
因为她并不觉得对方有什么值得自己心疼的地方,这一切,才是温汜真正的咎由自取。
但是其他人跟南烟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向着温汜来的,看到温汜晕过去了之后全都慌乱成了一团,七手八脚的想着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
最终还是温家原本的人站出来给出了一个答案,毕竟其他的那些嫁进来的女子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决定的。
“先把少爷送回自己的院子里,好生调养吧,再把郎中叫过来给他好好的看看情况,至于这个女人……”
说此话的人目光凌厉,也将十分仇视的目光立即扫向了南烟,就仿佛恨不得将她立马刺穿一般。
他也不再称呼南烟为南夫人了,就仿佛是看到了存留在他们之间的异类一样。
幸亏门前没有其他的外人看见这场闹剧也不了了之,最后南烟的后果就是被关入了柴房里,没再送回从前的院子,
就连春花和冬花也被迫和她分开了,不知是被关到了哪里去,总而言之是一时半会儿不能与她见面的。
把她关进来的温家的人,还对着守在门边的侍卫吩咐道:“你们别管她是什么情况,只要她不妥协的话就不要给她吃的,不要给她喝的。我就不信,到时候她还会这样倔强的跟我们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