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睡中醒来的安曦然下意识揉了揉眉心和太阳穴,头有点疼。
昨晚的记忆慢慢复苏,她记得她上车后酒劲不知不觉间就上来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后面回家后,还是慕柯言抱着自己回的别墅,亲手给她洗漱,再然后……
安曦然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趁人之危!
不过她也是有几分心虚的,虽然是醉酒状态,可是脑子里还是能剩下一分的清明,自己主动,慕柯言对她又没什么定力,好像发展成后来那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安曦然只能红着脸催眠自己忘掉一切。
刚洗漱完,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安曦然看了一眼,拧了拧眉,陌生号码?
“你好。”
“安安,是我呀,流月。”
安曦然眉头松了松,流月是她大学时的舍友,对她还不错,经常会帮她一些小忙,虽然算不上多大的恩惠,可是那时候还是挺温暖她的。
“流月,是你啊。”
“嘿嘿都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
“怎么会呢。”安曦然这倒说的是实话,如果流月不自报家门,多说几句,安曦然也能想起来的,毕竟也是大学时候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这次打电话给你,其实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流月毕业后就在一家杂志社工作,杂志算是财经板块的,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这没多少年轻人爱看,所以他们也会通过另一个账号发一些八卦来吸引流量。
安曦然和慕柯言的八卦一上热搜杂志社就看到了,大家都在感叹他们杂志社要是能采访到这两个人就好了,他们杂志社可是又有财经板块又有娱乐版块,还能有谁比他们更适合的。
可惜了,他们没这个门路和排面。
正巧当时群里活跃起来说要举办同学聚会,流月的心思就活络起来了,要是她能采访到安曦然和慕柯言的话,那岂不是升职有望?
而且说实在的,不提升职这事儿,就杂志社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流月真的很担心会不会自己干不了几年就倒闭了,于公于私杂志社都急需要这样的采访来活血。
流月对杂志社还是挺有感情的,并不希望它倒闭,于是就几经周折拿到了安曦然联系方式,厚着脸皮来联系她了。
“行啊,我和我老公说一下。”
“说什么?”
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圈住安曦然腰肢,呼吸带出来的丝丝热气喷在她的脖颈,引得她耳根微微泛红。
“阿言,”安曦然偏了偏头,去看他,“我朋友是杂志社的记者,她想采访你,问你有空没有?”
“然然开口,那就一定有!”
电话那头的流月差点没一蹦三尺高,竟然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