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要是再做不好，你这个位置就换人来坐！”

设计部总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总裁，我一定改。”

正巧敲门声响起，设计部总监只觉得看到了天使，憋着泪回头看，慕柯言还想说什么，但来人手里的文件报表显然更加重要，挥挥手让设计部总监走人。

临走前，设计部总监给了男人一个感激和同情交杂的眼神，让男人很是迷茫。

不过很快，男人就明白了。

“这是什么？啊？我要的是三倍的回报，你给我的报表却显示连一点五倍都不到，怎么，我找你来工作合着是给你养老来了是吗？！”

“不是的，总裁，因为上个月……”

“我不想听到任何借口，事实就是回报率低到了谷底，如果慕氏上下都像这样，那还有什么慕氏，大家一起饿死吧，你觉得呢？”

男人不敢再为自己辩解，虽然慕柯言话说得难听，但他也心虚，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上个月是他拍着胸口说可以达到三倍回报率，现在却连一半都没有。

看完让人血压升高的报表，慕柯言大步去了会议室，晨会马上就要开始。

……

从会议室出来，众人简直像是身后有恶狼在追一样，跑得飞快，不到一分钟，人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BOSS到底怎么了？吓死个人了简直，一直黑着脸，只要上去做汇报，就没有一个不被骂的！”

“不知道啊，我这小心脏现在还没缓过来呢，跳的可快了。”

“不如去问问总助吧，他应该能知道些。”

可惜总助也只是苦笑着表示他不知道，而且和这些高管相比，他更加刺激，直面总裁，和总裁的接触最多，一早上也被骂过两次了。

众人心有戚戚，各自拍着胸口，十分同情总助。

说不知道是真的，不过助理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应该是和总裁夫人有关系，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打电话给总裁夫人，然后问人家是不是和自己老公吵架了啊，这不是有病吗，搞不好能让自己直接卷铺盖走人。

慕氏上下一整天都笼罩在阴云中，但凡要去顶层汇报工作的，都会收到众人无声的注视，活像是目送人上刑场似的。

安曦然当真在莫悠悠的劝说下，玩了一天的游戏，什么都不去想，放空自己。

手机上有很多信息，都是慕柯言发来的，但是安曦然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索性装作没看见，眼不见心不烦。

手机铃声响起，安曦然还以为是慕柯言打来的，想都不想就要挂掉，结果一看是安凌昂的，硬生生把要落下的手指挪了个方向，按下了接通。

“哥哥。”

“安安，今晚和柯言一起回家里吃饭吧，我刚拿下一个单子，多亏了柯言帮忙，正好咱们一起聚一聚，我也顺便感谢一下他。”

安凌昂对于慕柯言的帮忙从来不会有理所当然的想法，安曦然是和慕柯言是夫妻，可是这也并不是慕柯言就一定要无条件帮助自己的理由，他向来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