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见此，皱眉道：“那方老的意思是，接下来也要和秦氏合作？”

这也太扯了，秦子昂会信任吗？

“合作与否看双方诚意，眼下说这些还太早，不过秦氏现在肯定早就准备好了。”

方元山冷哼一声，沉声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没动静，肯定是想着后面一起爆发，如今，他正在做的，就是统计敌我，等时机到了就会发难，彻底清算。”

他说着看了眼陆海，道：“这段时间我让你学习，就是为了让你学会这些手段，可惜你不听我的，都是学一些走捷径的手段，资本市场的投资，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和实业有着最本质的区别。”

说道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话点到就行，别的他也没法强求。

陆海这次凝重地点头，他知道，这次方元山多半是对自己不满了，仔细想想，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飘了。

可饶是如此，他依旧有些不服气地道：“可方老，根据叶总他们所说，目前秦氏哪怕有手段，在国内也难挡其他人的攻势，市场份额必定会被侵蚀，若是国外方面得知这些，内外交困，秦氏恐怕还是难有翻身的机会。”

“不一样的，我问你，现在秦氏除了在股市方面失利，还有其他损失吗？他们工厂缺订单吗？停工了吗？”

方元山说着，又道：“还有秦氏的债务，现在他们债务多吗？财政上有没有出现资不抵债的情况？更重要的是，对周边县城的开发方面，秦氏有没有停下，按道理，秦氏如果出问题最先停手的就应该是之前才规划的对四周城镇县城以及乡村的开发项目上，这方面需要大量的资金，他为什么不停手？”

方元山的连番发问，顿时就让陆海有些张口结舌，最后还是坚持道：“可就在一周前，秦氏还借贷了一个亿的资金，可见他们日子也不好过。”

“那不一样。”

方元山摇头，叹道：“你等着看吧。”

……

方家的动静，其他人知道的不多，哪怕卫简枫也没有时刻关注，不过饶是如此，当天中午时分，卫简枫还是查到了一点东西。

“秦少，这个方元山有点意思，最近远离了晋城后，凭着他手里的资金，投资了不少产业，甚至还收购了一个新兴的科技产业，其中有不少涉及到电子产品的加工，我看他这次找我们，估计是想和我们建立这方面的合作关系。”

卫简枫道。

“找我们合作？”

秦子昂挑眉，冷笑道：“难道他就不怕我们给他下绊子？”

“或许他手中有别的筹码。”

卫简枫皱眉，摇头道：“这些不好判断，他最近很低调，动静都很隐秘，不过这家伙人脉不小，估计知道了什么。”

“恩，先不管他，有点准备就行。”

秦子昂点头，而后道：“对了，明天或者后天，你准备出差一趟吧。”

“啊，去哪里？”

卫简枫一愣道。

“怎么，你有事？”

秦子昂惊讶，看卫简枫这样子，像是这两天有安排？

“没什么大事，就是盛桃那边，老爷子让我过两天去他家认人。”

卫简枫说着，有些手足无措地道：“秦少，说实话，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到时候该怎么什么啊，你给我支个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