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巨响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众人看了过去,原来是江月白,将桌上的花瓶给砸了,她冷冷地看着骆兰,但她实在不是想先拿这个人做出头鸟,免得还要被她倒打一耙。她老实不客气地指着江华说:“江华,你还有什么不要脸的要求,你一并说了吧,也好让我们听听,人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
“你有种自己来说,不必把你老母亲往前推!”
那边江华还没说话,骆兰便发了泼,寻找着桌上的物件,抓到什么便摔什么,边摔边骂:“会摔东西了不起啊!打量着我不敢摔东西是吧?你是个什么东西,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分吗?”
江月白冷冷地说:“倚老卖老,长辈你也配?这是哪门子的长辈,从小到大上门只有骂街的时候,这是长辈吗,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妖魔鬼怪呢!”
江乐生上前一步护住了江月白:“骆兰,这是我家,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骆兰嚣张地白了他一眼,又将茶几上的瓜盘一扫:“你家?你家怎么了?你死了这里的一切还不是我儿子江华的?”
江乐生大喝一声:“我还没死呢!”
骆兰不甘示弱:“没死就能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吗?你自己睡别墅,你亲生儿子睡天桥!”
江乐生气得直发抖:“睡天桥还不是你害的?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成什么样了!”
骆兰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教的?江华不是在你们家住过很久时间吗?你没份教?”
江月白阻止了江乐生想要反驳的话,这种话题讨论起来根本没有意义,反而入了骆兰的圈套。
她看了一眼杜采微,对方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她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骆兰,这个房子在我的名下,确切地说,这个我的房子,现在我请你们离开,至于你摔坏的东西,看着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然而杜采微话音还没落,骆兰就打断了她的话:“你的名字?打量我不懂法是吧,你的还不就是老江的,这是老江跟你的婚内财产!老江的就是江华的,这是他唯一的儿子!”
杜采微冷冷地说:“这你就想错了,这套房产是赠予,赠予直接明确说明了是给我个人的,不算夫妻共同财产。”
她冷哼一声:“不仅这套别墅,其他所有的资产者是在我名上,听明白意思了吗,江华在我这,他一毛钱继承权都没有!”
骆兰才不管真假,直接就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这个老狐狸,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江月白看着骆兰那个想要骑到杜采微头上的样子,直接护在了自己的妈妈面前,抬手就利落地给了骆兰一个耳光。
骆兰捂着脸跳着角,像个跳梁小丑大呼小叫:“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此时一直缩在一边想置身事外的江华看到自己的妈妈被打了,便再也不能当缩头乌鱼了,他冲了过来护住骆兰:“你没事吧,妈,你没事吧?”
骆兰指着江月白大叫:“阿华,你这个妹妹,你这个妹妹都骑到你娘的头上来了,你还不去打她?去打她啊!”
江华迟疑着,不敢看江月白的眼睛。
江乐生和杜采微对视一眼,他们隐瞒了这么久的秘密,这个骆兰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怎么能一口就说出了她是江华妹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