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在一旁默默观察了好久,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司空青虽然明面上的话说得很好听,一切都是为了简家好。
但他非常明白,司空青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是不可能会主动上简星河的门。
特别是在江月白离开之后,他没有追过去,反而在这个时候来拜访,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那么,很有可能,这两个人,才是司空青此行的重点。
简开宏被那人的话气到了,给脸不要脸的典型。他叫了一声管家:“把他丢出去!下次如果再在我们家附近看到,直接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简开宏明显把这两个人当成了骚扰简星河的爱慕者。
但顾哲看得出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另一个沉稳点的开了口:“老头子,你要是敢把我们赶出去,我可保不准我们会找来记者说出什么事来。”
简开宏愣了半响,顾哲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只有司空青仍一副淡漠的脸色。
简开宏反应:“你是什么小鱼小虾,也敢来威胁我?”
对方冷冷地说:“简小姐做过什么事,你们不知道,我们门儿可清着呢。”
他看着司空青说:“我说怎么看着你小子眼熟,你就是那个,简星河婚礼上的新郎嘛?”
“也好,你们一家都汇集了。”
“我告诉你们,如果我们把这事爆给记者,我倒要看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简开宏怒不可遏:“赶出去!”
两个安保就要上前,司空青却淡淡地开了口:“简伯伯,他们人既然已经来了,想说什么,不如让他们说好了。”
简开宏说:“阿青,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两人就是两条疯狗吗?”
司空青说:“既然是疯狗,简伯伯将他们赶了出去,万一他们乱咬人呢?简家事业刚有好转,现在投资者都小心翼翼,这个风口,不能出什么乱子,哪怕是小道消息也不行。”
这话说得在理。但是顾哲更是笃定了这两个人就是司空青特意找来的,如此,他倒真的想看看司空青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此他也开了口:“简伯伯,阿青说得对。想咬简家的疯狗,关在简家最安全。”
“且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那两个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傲娇无比,但还是小心谨慎:“这事,我要跟简小姐单独私下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男人顿时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两个人一看身份跟简星河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可能跟简星河有什么交集的。
能有什么话,是要单独跟简星河说的?
简开宏脸色已经几乎是忍不下去了,他宝贝心尖上的女儿,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有交集?
然而顾哲看到了司空青眼中不明的含义,他下意识地知道,这事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