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河淡淡地说:“那些都是假货,你留着吧,不用客气。”
网红又说:“外面那些帅哥……是怎么回事,我一进来个个都冲我笑,吹口哨,我寻思,我也没那么漂亮吧。”
简星河掏出了一叠钱:“你想多了,他们只是想要你的钱。你拿了这些钱,任何一个你看上的,都能挑走。”
网红两眼放光。“谢谢老板!之前您说是想化一个仿妆?”
简星河默默地掏出手机,滑出了一张相册。
网红端详了一会,说:“小姐,您的五官结构与这相片上的女人,相差还是有点大的。”
“我只保证给你化个五分相似,灯光昏暗或者轻柔的状态下大概能有六七分相似。”
简星河淡淡地说:“够了。”
化妆师将随身的包又打开,工具与化妆品还真的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简星河扫了一眼化妆品的牌子,基本上全都是低端的产品,基本上只有在平价小店才能买得到。
她想了想,忍了。
化妆师开始开工。她边化边聊:“小姐,您也很漂亮了,为什么要化这么一个仿妆呢。”
简星河随口说:“照片上是我表妹,因病去世已经一年了。明天就是她的忌日,我想化个她的仿妆,一解我的阿姨的相思之苦。”
化妆师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收了钱,自然事情做得十分精细,相当于是在简星河的脸上做了精工雕刻。
这个妆容足足花了三个小时,再加上将她的大卷发做成清汤挂面的发型,等化妆师做好之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居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相貌完全不同,像是一个低配版的白茵陈。
但是,够了。
简星河一个人孤零零地躺了好久,直到她又使劲了掐了掐自己的脖子,多了几个新吻痕,才慢慢离开。
凌晨四点,正是人体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简星河回到了家。
司空青照例是睡在了书房。她走进书房,看到了桌上已经空了的两瓶红酒,再看了看角落里她偷偷点起的香薰--这个香薰大有文章,是不着痕迹的有助情之效。
不仅仅是情欲之情,更是情绪之情,会让人情绪趋向不稳定,更易伤感,不易冷静。
昨晚看到白茵陈官宣与季步之吻戏的时候,她便决定提前点燃这只宝贵的香薰。
此刻的司空青睡得正熟,应该是睡得仓促,连窗帘都没有拉上,窗外微明的月色和街灯渗了进来,整个书房就像用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简星河将身上所有衣物尽数脱下,直接钻入司空青怀中,揽住他的脖子,娇声叫道:“司空哥哥……”
司空哥哥曾是白茵陈的专属称呼,她知道。
司空青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抱他,在喊他。
他吃力地从梦中挣脱,睁开双眼之时,却感觉到怀中真真实实抱了一个人儿,能喊他“司空哥哥”的,不是那个被他改造成白茵陈的江月白,还能是谁?
酒精与香薰的双层作用令他意识不太清醒,迷糊中睁开眼却正好是江月白含娇带你俏的笑脸。
“阿茵?”他的声音沙哑,几次揉眼再睁开,仍然是他的阿茵。
“我是在做梦吗?”他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