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公司里既没有白茵陈,司空青电话也没打通。此刻他正在飞机上,正懊悔没有盯紧白茵陈,让她一个人先跑了。
新家还没收拾好,旧家不想回。白茵陈干脆住在了酒店。
小爱和肖晴朗已经在酒店劝了她一个小时了。但白茵陈不为所动,就是想解约,理由?理由是她要跟司空青离婚了,不想呆在他公司。
为什么离婚?
没有理由,就是离婚。
最后,小爱以缓兵之计拖住了她。
她说解约没有那么快,还有很多程序要走,但她这个人是白茵陈的,不管白茵陈解约后到哪里,她都跟她走。
有了小爱这句话,白茵陈松了一口气。
然而刚回到公司的司空青,气得发了一大通脾气,并下令解约之事不得对外泄露半句。
他赶走大何,一个人在办公室呆了很久。
他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大何没有不能替他分忧的。但感情的事,大何懂什么?他只知道工作比女人香。
因此司空青赶他走,他乐不可支。
白茵陈将肖晴朗和小爱送走之后,发现她手机里有一条来自司空青的未读信息:“你好,小路。我叫司空青。我在一场国学话剧演出中看过你的表演,觉得你觉得非常棒。可以认识你吗?”
白茵陈将这信息反复看了三遍。“神经病。”
她说完便扔了手机,躺在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整颗心又有些酸酸的,又夹杂着一丝丝不易觉察的甜。
司空青一个人在黑暗中坐到半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混杂着失望,悲伤,愤怒,不解,无奈的情绪荒原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中二少年心态。
他将那条信息发出之后,他又拿过手机,读了三遍。关了手机屏幕,他不放心,又读了三遍。
他终于感觉不妥,他想撤回。
然而已经过了两分钟,无法撤回。
他就这样心情复杂地盯着手机,屏幕亮了一次又一次,一条又一条的消息不停地涌了进来。
没有一条是来自于她的。
他徒然地闭上眼睛。
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坚持两个月,就能重新将白茵陈搂在怀中抱回家。这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狂妄和自大。
而如今,他也完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阻止白茵陈离自己而去。
第二天。
肖晴朗一个人到酒店找了白茵陈,他知道她最近不会有工作安排,他这次来,是想请她帮个忙。要她不露脸扮演一个人,去见他一个朋友。
白茵陈很乐意,只是她看到肖晴朗带来的道具:一套衣袖及一个小雏菊发圈,有些吃惊:“这是要做啥事,什么忙我还得穿上这套衣服,做模特吗,这衣服虽然挺新的,但也不像没穿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