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臣“嘿嘿”一笑,握住沈沫的手,将沈沫的手搂在自己腰间,大手轻轻拨弄着沈沫的长发,“那是军营里的规定,我也不能违背,你也知道,我需要在父皇面前有所作为,而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逸臣,我能理解你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情,但,我是在担心你!”沈沫一脸的担忧。
“我知道,我都知道!”吴逸臣低声说道。
“你是怎么打赢了仗的?”沈沫好奇的问道,拉这吴逸臣坐在她的身边。
吴逸臣笑道,“巫巴达的那个王子确实了得,英勇善战又有头脑,只是毕竟年纪尚轻,夫君我略施小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人便被我方军队团团围住,干掉了他们一员大将,他们军心涣散,暂时是没办法回击了!”
沈沫笑道,“还以为你会和他们讲讲佛法什么的呢,呵呵!”
吴逸臣一下子将沈沫按在了**,邪魅的一笑,“我来教教你男女相处之法,如何?”说完,吴逸臣吻住了沈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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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宫
徐皇后正站在窗边若有所思。
随着太监的一声吆喝,“太子殿下驾到”,吴逸弘大步走了进来,“母后,您找我?”
徐皇后转过身来,冲着太监和宫女摆了摆手,待寝宫只剩下了她和吴逸弘,徐皇后拉着吴逸弘坐了下来,“弘儿,你可知道皇上在你五哥班师回朝的时候和他秘密会谈过,我安插的眼线全都一无所获。我担心你的地位不稳,特密信皇上,结果,那封信被拦截了!”
“母后觉得是谁?”吴逸弘问道。
“一定是吴逸臣那边的人,”皇后说的很坚定。
吴逸弘并没做任何的表示,“母后,儿臣认为,没有查明的事情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母后自有分寸,但一旦让我查到是谁,我定不会放过他!”徐皇后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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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借着烛光,纤长的手指将叠着的信纸展开,狭长的双眼仔细的审视着上面的每个字,看向身旁一玩蛇的少女,红唇微张,“徐皇后已经坐不住了呢!”
四月的天气非常舒适,很适合走到户外晒晒太阳。
如果吴逸臣凯旋归来是个好消息,那坏消息是什么,必要时候要做出的牺牲又是什么?红玉就是这样,或许所有有预见能力的人们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他们从来都不会把谜题说透,等到应验的那时,你才会发现,原来他们真的预见到了。
但这种不明不白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娘,您在想什么,如此入神,枫儿已经叫了您好多声了!”晚枫不满的拉着沈沫的衣袖。
沈沫回神,歉意的一笑,“抱歉,枫儿,娘刚刚在想事情,你在做什么?”
沈沫惊奇地看着晚枫用沙子堆出来的东西,是一座宫殿,大概因为东方的宫殿比较繁琐,晚枫造出来的这个宫殿颇有一种欧洲范儿。
“做的不错哦!”沈沫毫不吝啬夸奖,晚枫的聪明日益显露,这种高智商不开发开发简直就是浪费!
紫云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王爷叫您去老皇妃那里,老皇妃出事了!”
“什么?”沈沫拉起晚枫向老皇妃的住处跑去。
赶到了老皇妃的住处,吴逸臣正守在床边,眼睛有些泛红,满脸的担忧。钟隆正在为老皇妃把脉,紧蹙的眉头,在摸到那脉象之后皱的更紧。钟秀在一旁帮忙,捣药的手一直没停过,热得满头大汗却没时间擦拭。暗尘守在门边,晚云在里面忙着端水给老皇妃擦拭额头。
沈沫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
吴逸臣看向沈沫,还没说话就已经留下了泪水,沈沫走上前去,看了看老皇妃,又看向钟隆,“想到方法治了吗?”
钟隆摇了摇头,“此病症甚是奇怪,像下毒又不太像,我还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天哪!钟隆都不知道的毒物,究竟是什么呢?
先用了一些药物稳定了老皇妃的症状,钟隆回到家中拿来古医书,翻了整整一晚,直到看到了一个古方。
钟隆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沈沫迎上前去问道,“怎么样?找到了方法吗?”
钟隆点了点头,“有是有,不过比较困难!”
沈沫不解,“到底是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嘛!”
钟隆开口道,“用人血做药引治病,这血还不是谁的都可以,必须要和病人的血相融才可以。”
沈沫道,“这还不好说,这么多人,总有合适的吧!”
钟隆却一筹莫展,看了看老皇妃身旁的吴逸臣,低声说道,“老皇妃没有孩子,这种相融的血液,只有亲生骨肉才可以!”
大约出现在明代,滴血认亲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兄弟关系。
沈沫无语的看着钟隆,然后摇了摇头,“反正和你也说不清楚,那种亲生骨肉的血才相融的理论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