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潇要是知道你这么想念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吴逸臣笑道,大手为沈沫轻轻理了理已经被汗水沾湿的发。
沈沫趴在吴逸臣的怀中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刚刚的梦是那般的真实,难道吴菀潇在那边过得并不好?为什么她要哭呢?“王爷,您可知道,公主在哭,我想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可怎么也摸不到她,很虚幻……”
吴逸臣抚了抚沈沫的后背,“没事了,梦是反的,菀潇一定生活得很好的!”
沈沫轻轻点了点头,若真有什么事,昌桀一定会将消息带来的。
又休息了一会儿沈沫才走下床来,刚一出门便看到红玉正坐在院中。
沈沫急忙迎上前去行礼,“娘娘,您怎么会在这里,不曾出门迎接,还望娘娘赎罪!”
红玉在昌桀王子哈耶沃离开京城后便被皇上册封了妃子,她神秘的特质很是吸引人,但皇上从来没有叫她侍寝,具体原因恐怕只有红玉知道了。她为人低调,并未因受宠树敌,因为她可以看得到过去和未来,反而受到了大家的尊重,连皇上也要敬她几分。
红玉笑着将沈沫扶起,“别老是‘娘娘’的叫,你我之间怎能这般生分?我也来了没多久,就是刚刚看你还在休息不忍打扰,就在府上四处转了转,不过,王府虽然没有皇宫大,但景致不相上下,一看便知辰王爷是个细致人!”
“瞧您说的,把王府可是夸了一个遍呢!”沈沫笑道,“不知,您过来可是有事交代?”
“人人都说夫人聪慧过人,果不其然,我们进去说!”红玉说道。
待两人坐定,紫云上好了茶便退了出去,房间中便只剩下了沈沫和红玉两人。
“这里没有其他人,您请说!”沈沫客客气气的说道。
红玉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清茶,担当茶盏放下的时候,她的神色变得严肃,“我说我可以看得到未来,你可相信?”
忽的这个问题让沈沫不知该怎样回答,“相信!”
“菀潇公主要回来了……”红玉悄声说道。
沈沫一听,乐的差点跳起来,看来她的梦是真的,吴菀潇要回来了,等她回来我一定要教训她一顿,嫁那么远,净让她们担心。
但看着红玉一直乌云密布的脸,沈沫的心悬在半中央,不上不下的。沈沫小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红玉点了点头,“不是个好兆头,我今早一连占了好几卦,但结果都不妙,因为夫人你是我们这边和公主最后见面的人,我想知道……”
还没等红玉说完,沈沫便打断了她的话,“我刚刚梦到了菀潇,她在哭,我想替她擦掉眼泪,可怎么也摸不到她!”
当沈沫的话说完,红玉忽然变得焦躁不安起来,纤细的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似乎坐也坐不住了。
“这难道意味着什么?”沈沫急切地问道。
“希望我是看错了也算错了,今天的话你不可以和任何人说起,包括王爷!若是坏消息这两天内应该就会到达,若是我弄错了,五天后会有好消息。”红玉说道。
“您无法说明是什么样的事吗?”沈沫焦急地问道,她好想确知吴菀潇是否平安。
结果却是红玉遗憾的摇头,“我看不到,什么也看不到,那里是我的故乡,那里有强大的能量,我只能够感觉得到……”
“那菀潇是要回来了?”沈沫问道。
红玉点了点头,“应该是这般,但无法确定!”
送走了红玉,沈沫也开始坐立不安。两天,这两天该怎样熬过,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沈沫还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天知道沈沫这两天是如何熬过来的,白天盯着窗外发呆,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鸡鸣时分才稍有睡意,为了防止吴逸臣和紫云看出来,她依旧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时间一点点过,两天马上就要过去了,看着缓缓降临夜幕沈沫马上就要松口气的时候,吴逸臣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他神色凝重,脚步有些不稳。
沈沫急忙迎了上去,扶住他,“王爷,这是怎么了?”吴逸臣看向沈沫,那双眸子明显是哭过的,红红肿肿的,沈沫不敢往下想,拉着他的袖子再次问道,“到底怎样啊,王爷!”
“凝雪啊,菀潇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