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水上溅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沈沫和吴逸良双双落水。
沈沫不会游泳,游泳课从来都是找人补考的,现在好了,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淹死的!两个胳膊不停地在水上扑腾,想要呼救水却灌满了口。
突然,吴逸良搂住了沈沫,薄润的双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唇有种香香的味道。
猛的推开他,沈沫叫道,“这是做什么?我不会游泳!”
“水其实,很浅!”吴逸良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沈沫伸直腿,竟站在了水塘里,水位仅仅在我的胸部,看着吴逸良得意的笑容,伸手一拨,泼了他一脸水。
吴逸良也不恼,笑得愈发的开心。
不再理会他,沈沫自顾自的上了岸。笑够了,吴逸良也爬上了岸。
洗了个冷水澡,脑袋格外的清楚,虽然吴逸良总是坏坏的,看起来不务正业,但他好像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也许可以试着相信他。
一转眼的功夫,沈沫已经在这幽静的地方呆了半个多月了,她不知道每天的饮食吴逸良是怎么准备的,他身轻如燕,一跳就能上天,就算亲自出门买东西也会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吴逸良喜欢午饭过后就坐在那个遮棚下午睡,沈沫则是午睡过后喜欢四处闲晃。
睡饱了精神好,沈沫缓缓地走出房门,几乎是习惯性的看向了吴逸良所在的位置。天!她看到了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吴逸良的身边,还在动,细细看来那竟是条蛇,缓缓地,那蛇缠绕着藤蔓椅子一路向上。
沈沫一惊,来不及思考,蹑手蹑脚地向遮棚进发,生怕自己声响大了惊动了那条蛇。
眼看着那蛇就要攀到吴逸良的身上的时候,他忽然醒了,动作极其灵敏的捏住那蛇的头部,他和那蛇对视了一会儿,忽而一笑,“银环,你在的地方总是有很多蛇出现!”
一个白衣女子从天而降,沈沫见状,急忙躲进了一旁的竹林。
“主人,银环有事禀报!”那女子身材细长,脸上蒙着一层白纱,长发编成了麻花辫,她的胳膊和腿上竟有好几条蛇在爬!
“说吧,有什么发现?”吴逸良放下那条蛇,自顾自的倚回了椅子上。
“辰王爷这些天闭门不出,差人打探说是得了不治之症。”那女子严肃地说道。
一听到“辰王爷”三个字,沈沫的心一颤,竖起耳朵细细去听。
“哦?可有见到他本人?”吴逸良坐直了身体,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不曾,那个叫钟隆的整日进进出出,辰王爷在自己的房内已经至少十天不曾出过房间,极有可能是真的!”女子轻声说道,将一条爬到肩膀上的蛇缠绕在了手臂上。
沈沫看着这女孩怪异的举动,可不可以啊,一个女孩子玩什么不好,玩蛇!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冷血动物?知不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
吴逸良若有所思的摆了摆手,那女子向上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逸臣病了,若是头疼脑热的小病症,钟隆根本不用来府上,这样频繁一定是很严重的病症。
“出来吧!”吴逸良的声音响起。
沈沫一愣,难道她早就被发现了?
看着吴逸良一直看着她所在的方向,看那神色分明是在说“我早就看到你了”,看着自己早已暴露,沈沫嬉笑着从竹林里走了出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原本看到了一条蛇在你身边,可听到了‘辰王爷’三个字……”
“挂念他?”吴逸良斜视着沈沫,面上的平静,心里却百般祈祷。
沈沫诚实的点了点头,后意识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看着吴逸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沈沫只能说实话,“好吧,我承认,但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你想想啊,要是他有个什么事,府上的三个女人不都要守寡了?哎?不对,你为什么要监视他的举动?”这是犯罪知道吗?侵犯了他人的基本权利知道吗?放在现代一告一个准的!
吴逸良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大家都是相互监视的,你怎么知道这时候逸臣没有派人四处寻我的线索?”
“哈?你们是兄弟哎!”可不可以相互坦诚一点?
“大家都这样的时候你却不这样做,只会显得是异类!”吴逸良说着合上双眼继续养神。
听到这话,沈沫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吴逸思,那个在其他人看来古板,不通世事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