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琴被推得一个踉跄,倒在了一匹马的肚子上,她扶着一位爷的小腿道:“哎哟,我站不稳了,爷下来扶我一把吧。”
马上的爷一阵风般从上面跳了下来,揭下了头上重重的头盔。
花留香这下喜出望外了,这不是那位出手最阔气的爷吗?
她赶紧上前道:“爷又来我们留香楼了啊,今儿个是要前几日伺候你那姑娘呢,还是要换个口味?”
“随便,这个,叫什么?”他指着吓得有些腿软的悠琴道。
花留香挪到悠琴面前,扶着她道:“这位是悠琴姑娘。”
“悠琴?这名字,可会七弦琴?”
“会会会,只要爷你喜欢的,什么不会?”
花留香推攘着悠琴上前去。
可是悠琴却胆战心惊的,小声附在花留香耳边道:“我不会七弦琴啊,妈妈!”
花留香看见那个男子,如同看见了金山一样。
哪里顾得到悠琴会不会七弦琴,直把她往那男子怀里推。
“快去!讨好了这位爷,以后有你的富贵!”
花留香一把将悠琴推到了男子的怀里。
“爷喜欢听七弦琴,不如先听悠琴唱一曲小调可好?”
悠琴也知道这是为出手阔绰的主,即使自己不会七弦琴,也只好哄着去自己的房间。
男子被带到了悠琴的房间,她放眼一望,根本没有七弦琴,便问道:“七弦琴在何处?”
这时候悠琴使出了她作为青楼女子的看家本领,她是最会留住恩客的。
“爷,这白沙城中都知道,不来我悠琴房中听小调可是白来了白沙城。”
说话间,她已经除去了自己最外面的那层衣衫,露出里面半透明的蝉翼轻纱衣来。
她将琵琶抱在胸前,那一对突起的宝贝在轻纱里若隐若现。
这时男子才微笑着坐了下来,悠琴为客人倒了酒,这酒中她早就下了些合欢散,是比合欢丹弱一些的**。
悠琴水葱一般的指甲在琵琶的弦间轮开了,慢婉的音调从她的口中流转而出。
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边,他的眼睛似乎望着遥远的地方,根本没看着悠琴。
他举杯狂饮,似乎有无尽的忧愁。
悠琴心中暗喜,她长得一副甜美的样子,最能逗客人开心的。
如今遇到这个客人有些忧愁,她已经有八成的把握拿下这个客人了。
她抱着琵琶唱着小调,身子却慢慢地像男子移去。
而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薄纱,也在琵琶的磨蹭之下,敞开了许多。
一壶酒还未喝完,悠琴已经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
琵琶应声落地,悠琴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悠琴在男子的身上发出一串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然后她的手放肆地拔去男子身上的衣服。
这个客人沉默不语,攻势却是非一般的勇猛。
“啊……啊……我的郎君!”
悠琴叫着,她的声音渐渐由欢愉变成了求饶。
“奴家!奴家……不行了……”
悠琴已经招架不住了,在男子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泥。
她渐渐地变得毫无生气,变成了一滩死泥。
“七弦琴!这没有七弦琴!”
男子生气地披着半间衣衫,冲出了悠琴的房间,大叫着。
此时的留香楼里,已经没有了其他客人,因为男子可怕的骑兵队伍,已经将这座青楼给包下来了。
“哎哟,爷不要着急……七弦琴有的是!”
花留香见这个情况,已经知道了悠琴这个急性子露了馅。
这位爷,财大气粗,看着也是不好惹的角色,她可不敢怠慢。
可是这留香楼里的姑娘,为了迎合客人,学的都是琵琶那些勾人的乐器,哪有会七弦琴这种沉闷玩意儿的?
“哎哟!”花留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
她懊悔自己怎么把悠琴给推过去了,这明明是那日柔柔姑娘伺候过的客人。
他会再来留香楼,说明柔柔姑娘伺候的好啊!
“爷,这边请,这边请!”
花留香使了个眼色,很快有人过来她身边。
她附在那人耳边轻声道:“快去柔柔姑娘房间,为她松绑,另外去把关在地牢的兰芝给我带过来,还有拿上她那把破琴!”
“爷,请跟随我来,保准你满意!”
男子已经醉了,意识有些模糊,只被花留香领着胡乱地走着。
那是他们威武的将军啊,可是每战胜利后,必进青楼寻欢,那时的他根本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部下全部守在留香楼的楼下,不能让其他人进来这留香楼。
水柔欢的房间中,她还静静地躺在**,此时她的意识也有些模糊。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变得无比坚强,她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