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她长着琉璃一样的面容。
此时柔荑宫中,柔荑已经醒了过来,而她面前站着的是当年炎彧刚出生时候的乳母。
“皇太妃,你的脸色这样不好,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啊。”
这乳母竟然是柔荑的故人,想到她刚进宫的时候,这可是贴身伺候过她的宫女。
“是你,竹青?”
“是奴婢。”
“竹青,本宫要问你一件事,你可要仔细回忆。”
“是。”
“当年皇太子出生之时,可有什么异样?”柔荑很信任这个老宫女,时间也不允许她再绕弯子,她直接问道。
“当年端皇后生下皇太子,由于太过欢喜本想自己哺乳,可是先皇不同意。所以奴婢是皇太子诞生后两天才开始照料他的。”
柔荑听着,越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端皇后本不是一个母爱泛滥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抚养皇太子,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可是竹青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一定是不知道什么秘密的,不然她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竹青,你下去吧。”柔荑失望地向竹青摆了摆手。
竹青行了一个礼,准备退出去了,却又被柔荑给叫了回来。
柔荑突然想起来,先皇驾崩的那个可怕的夜晚,炎彧这个畜生竟然强占了她的身子。
那夜月光朦胧,她似乎隐约看到炎彧的背上有一个蜿蜒的胎记。
“你可记得,皇太子的身上有何特别之处,比如胎记?”
竹青想都没有想,直接道:“皇太子身上并无任何胎记。”
“你为何这样肯定?”
“记得当年,端皇后将皇太子交到奴婢的手上,曾经吩咐过:皇太子可是真龙天子,他身上干净的一颗痣也没有,你可仔细着照料!“
“你此话当真?”
“当真,奴婢当时还不信,在给皇太子洗澡的时候特意看过了,果真这孩子全身干净的一颗痣也没有。”
柔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只是那个夜晚她太过惊吓,并没有仔细看清楚炎彧的背。
“你下去吧,竹青。”
竹青下去了,柔荑也累了,她现在需要静静地思考,怎么才可以再看一眼炎彧的后背。
她把小桑等宫女也叫出去了,留自己一个人在柔荑宫中。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会,她忽然感觉有一个人影立在自己的床前。
“小桑,本宫不是吩咐你出去了吗?”
小桑没有应她,而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母妃,你好香啊。”
柔荑惊恐地张开双眼,炎彧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披散的头发之中。
“你,你来干什么?”
炎彧向她伏下身子去,在她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药香,朕喜欢这气味。”
柔荑闭上眼睛,她不敢看着禽兽的可怕面目。
不,她一定要看,她要看到他的背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蜿蜒的胎记!
柔荑任由炎彧禽兽一般地在自己的身上**,她不能反抗他。
反而是要顺从他,这样才会让他脱下衣衫来,而不是让他强占了自己。
柔荑心一横,便张开了双眼,她想着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炎彧这个禽兽,而是她深深爱慕着的先皇。
一想到先皇的样子,柔荑的眼角漾出一道似水的柔情来。
他没有想到,柔荑竟然变得这样的顺从。
回想起碧落宫中那个杀戮的夜晚,他像狩猎的野兽一样找着那樱花树下的女子。
他误把与那女子眉眼相似的柔荑当做了那个弹琴的女子,他当时疯狂地想要她,扑上去就强占了她。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强占的并不是那女子,而是那个女子的母亲。
从此他得到了禽兽的称呼。
炎彧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身下的这个女子,他已经除去她身上的全部衣服。
柔荑也在解着炎彧的衣服,她没有办法,这是她可以看到他后背的唯一方法。
而炎彧并不知道柔荑为何突然变得这样顺从,现在的他只对柔荑的殷勤很受用。
他像带着弓箭的猎人,从森林的入口**,这是他的猎物,只能等待他一个人去征服!
“琉璃,琉璃!”
炎彧一边往柔荑的身体里推送着自己的武器,一边叫着琉璃的名字。
听见这两个字,柔荑不禁从心中涌上一股悲凉。
为何事情会到这种天地,先皇啊,你若在天有灵,让这个禽兽消失吧!
不,一切尽在人为,要想从这苦难中解脱,就必须靠自己。
柔荑的身体忍受着剧痛,疼痛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了。
现在不是暗自悲伤的时候,她要找到证据,炎彧身上的证据。
现在正是最佳时刻,炎彧已经忘我地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他一定不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