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挽手下楼吃粥,司老夫人在房间里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深深叹了口气,垂眸看向手中的一个小小的荷包。
荷包已经有些年头了,尽管保养的很好,依旧褪色泛白,带着岁月的沧桑感,司老夫人缓缓拉开荷包里的系带,之前那里面一直放着一枚指甲盖大的羊脂玉印章,如今却空空如也。
司老夫人摩挲着荷包上绣的月下美人图,再次深深叹气,喃喃自语着说,“唉,情之一字,害人啊。”
司译行把安绮月给他盛的满满一碗鱼片粥都吃完了,含笑点评说:“果然是得了刘大厨真传,味道很清淡鲜甜,吃一碗能暖到人心里去。”
安绮月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多聪明啊。你喜欢吃的话我以后经常煮给你吃。”
司译行拉住安绮月的手包在掌心里,轻轻亲吻了一下,“你若想做我便想吃,可是我舍不得这双手为我操劳。”
安绮月想说什么,电话却突然响了,只好朝司译行抱歉地笑笑,拿起电话一看,却是安妈妈打来的。
安妈妈是邀请安绮月和司译行回家参加宝宝们的满月宴,“本来我的意思是不办的,你二嫂生孩子的时候受了那么大罪,现在虽然看着虽然恢复的还不错,我也怕她累坏了。
可是你爸爸说孩子们来咱们家一回,总不能亏待了他们,别人有的他们自然也要有。而且老家那边的亲戚朋友也都说要来看看孩子们,人来了总要聚在一起吃顿饭喝几杯,这办和不办也没太大区别了。
老家的亲戚明天就陆续到了,译行公司忙,妈妈就打扰他了,摆酒那天让他露个面就行了。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先回来帮着妈妈张罗一下,妈妈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了。”
不等安绮月说话,司译行已经直接接过电话,“妈,我等下就送绮月回去,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接说就是了,我也跟绮月一样是您的孩子,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安妈妈被司译行哄得眉开眼笑,“好好,有事了就让你帮忙。妈妈怎么会厚此薄彼,只是担心你公司的事多太累了。”
结束跟安妈妈的通话之后,安绮月担心地问司译行:“妈妈这边还没查清昏迷的原因,你留在家里调整一下状态吧,我自已回去就好了。”
司译行起身拉起安绮月,“走吧,我已经答应岳母大人要送你回去了,自然要说到做到。妈妈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边是娘家一边是婆婆,现在都需要帮忙,还真是这边放不下,那边也放不下啊。安绮月轻叹一口气,快步回房间换衣服,然后被司译行送回了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