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听完安绮月讲述的小师妹的经历,也不由得心生感慨,“其实许多异能者在刚刚觉醒异能的最初一段时间里,因为跟普通人不同,会遭受很多歧视和戒备,这也直接导致很多异能者异能不断增强之后,心理上会变得冷酪无情。这样的遭遇很可能成为异能者心中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疤,对普通人又何尝不是?”
安绮月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阿姨,我一直都没问您,您的异能是什么?”
夏妈妈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没有没有,我并没有什么异能。我在大学里学的是心理学,而且成绩还不错。被组织选中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让我当警官,当时问都没问就答应了,后来才知道是给异能者做心理疏导。
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很多异能者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理问题,所以组织对心理医生的需求很大,平均三个异能者就需要一位专门的心理医生,所以后来组织直接把心理医生也加入到各小队之中,我就这样成为了正式队员。
每个小队人数不等,不过大多会由五人组成,除了心理医生是固定的之外,其他成员根据不同的异能进行搭配,而且队伍成员一经确定,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就不会再进行调整,可以说这五个人是互为终身伴侣,彼此之间的关系比夫妻更牢不可破。”
这种模式倒是跟异世的组织差不多,只不过安绮月从开始进入组织就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刺客,没有感受过那种集体生活,听夏妈妈说起感觉还挺有趣的。
刚刚完成抓捕行动,接下来夏妈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安绮月没有多耽误她的时间,约定好下次再见的时间,很快就告别了。
接下来的时间时里,安绮月又过起了全职太太的悠闲生活,除了担心一直昏迷不醒的司妈妈之外,就只剩下陪伴亲人和朋友了。
司译行这几天倒是忙得很,在组织的背后支持下,司氏很快重塑了良好形象,之前很多断掉的关系要捡起来,一些合作也要重新洽谈。
这一次司译行一反司氏一向奉行的宽厚风格,手段要多犀利有多犀利,让很多之前因为担心被司氏连累放弃合作,现在又反过头来重新巴结司氏的商家叫苦不迭,纷纷想出各种手段向司译行求饶,甚至求饶电话已经打到安绮月这里来了。
安绮月能理解司译行的做法,这些商家见风使舵一点情义都不讲,取消合作时的态度强硬着呢,现在再想回头,司氏必须给他们一点惩罚,让他们长长记性,这件事必须现在司译行亲自来做,留着华存明以后在这些商家面前唱白脸。
另一方面,司译行和王杰的合作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安绮月来公司接司译行三次,就有两次遇到了他。
安绮月偶尔问起王杰,司译行却意味深长地说,“王杰来公司是挺勤的,不过一半为了公事,另一半却是为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