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司译行终于痊愈了,安绮月高兴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舍得放手,司译行更是如此,恨不得什么都不去理会,只守着安绮月一个人就好。
可是现实是不容谁视而不见的,安绮月很快从司译行怀里挣脱开来,轻声说:“你总算醒来了,公司出事了,而且,联系不到司爸爸。”
“我就知道这些人一旦动手就不会轻易罢休。”司译行的神情瞬间变成冷厉,起身拿起安绮月准备好的衣服走进洗手间。
简单整理好自已后,司译行拉起安绮月的手下楼去见司老夫人。
几天不见,司老夫人似乎老了好几岁,神情间难掩疲惫之色,看到司译行和安绮月走进客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译行总算也没事了。快坐下吧,这几天绮月一边照顾你,一边还要应付公司的事,实在是累坏了,我让刘大厨煲了汤,等下安嫂端来你们两个都多吃些。”
司译行挨着司老夫人坐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司老夫人拍拍他的肩膀,“我没事,只是年纪大了,遇到什么事就感觉力不从心。现在你和绮月都好起来了,我以后继续养清福就是了。你不必担心。”
“好,我不担心奶奶,奶奶也要答应我,好好保重身体。”司译行温和地看着司老夫人,“这几天奶奶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公司出事和司爸爸失联几乎是同时发生的,让人不能不怀疑这两件是同一伙人动的手脚,显然对手也不在意司译行能发现这一点,或者说他们已经把司爸爸掌握在手里,所以有恃无恐了。
司译行打算先联系周博宇,把自已醒来的事告诉他,然后让他带人去调查司爸爸的事。公司的事重要是很重要,关系着几十万人的饭碗,但是跟司爸爸比起来,公司只能往后排,司译行自然要把最信任的人派出去寻找司爸爸。
安绮月想起司译行失踪那晚,周博宇那种怪异的感觉,连忙告诉了司译行。
司译行皱眉向安绮月问起细节,他不是不相信安绮月的感觉,只是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内心里希望周博宇是清白无辜的,能再帮他一把。
安绮月把那一晚她见到周博宇之后的种种都详细描述了一遍,然后为难地挠头,“其实真的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你懂吧?”
司译行微笑着拍了拍安绮月的头,温言安抚她,“我懂,有时候感觉很难用语言来说明。既然你认为他不可靠,我会留意的。我先打电话叫华存明回来吧,不然真的很缺人手。”
安绮月自告奋勇,“你忙公司的事就好,我去找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