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我发现一件事,刘子安跟桐叔长的好像哦,之前桐叔把自已隐藏的太好了,我竟然那么久都没发现。咦,你说桐叔是不是就是担心被人发现这一点,才总是把自已藏的那么深?”
安绮月想起刚才在刘家的发现,还有点小兴奋,仰头盯着司译行线条完美的下巴,喋喋不休地说着。
司译行低头亲了亲安绮月的额头,捧场地追问:“这个不好说,也许是他本性如此,不过也有可能像你说的,发现刘子安跟他相貌太过相像,才刻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以你看他和刘夫人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安绮月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苦恼地说:“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观察了这么多天,并没有发现他跟刘夫之间存在什么不正常的感情,不然刘夫人也不会一直在他面前说刘子安在疗养院花太多钱不值得什么的吧。”
司译行对桐叔实在算不上了解,只是离京前让周博宇调查了一下,然而桐叔一向存在感不强,查来查去能查到的资料也十分有限,只知道他出身贫寒,少年时父亲因为过失杀人入狱,他不得辍学进京谋生。
再之后就是在刘夫人娘家当佣人,再后来又到了刘家,从时间上算,桐叔是有机会跟刘夫人发生点什么的,不过司译行相信安绮月的判断,她说两人之间有私情就一定没有。
一个问题解决了,还有更多问题出现,安绮月苦恼地皱着一张小脸,“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好好找份工作,谈个恋爱结个婚,好好养大自已的孩子不好吗?非要弄出这些幺蛾子来让人头疼。”
司译行轻轻拍了拍安绮朋的头,把她抱得紧一点,“如果世人都像你说的那样,做好自已的本分,也就没有那么多悲剧和罪恶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我们调查的目的是桐叔和第八实验室的关系,至于桐叔和刘夫人、刘子安的事,由着他们自已去理清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谁会没点好奇心呢,反正安绮月是很好奇的,而且她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决心还是要把三人之间的关系查清楚。
司译行一看安绮月咕噜咕噜乱转的眼珠,就知道她还没死心,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那点小心思也不知道藏一藏,一眼就被人看出来了。”
安绮月理所当然地说:“反正我所有知道的事都想分享给你,为什么要对你隐藏?至于对别人嘛,我一向是高冷女神范儿好吗?”
关于这一点司译行倒是很认同,安绮月只对特定的几个人才会表现的这样简单孩子气,至于对不熟的人,一向是疏远有礼,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
两个人想起什么说什么,一直聊到快天亮才相拥着睡了一会儿,早上八点多就起床了。
简单洗漱后司译行带着安绮月从后山绕路去到另一个规模大了许多的城镇,随便找了家看起来比较整洁的餐馆吃了早午饭,顺便在街上转了转才重新回到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