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译行,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没好啊。”安绮月最担心的还是司译行的身体,而且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于是直接问他,“你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一定要告诉我啊。”
司译行暗自稳了稳心神,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安绮月的头,“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想起小时候看的那些恐怖片,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而且这里又潮湿又冷,呆久了真的会生病的。所以才想快点带你离开。”
安绮月没再多问,拉着司译行的手,招呼着奶球慢慢回营地了。
当晚安绮月没怎么敢睡,她还是感觉司译行跟平时不太一样,而且那具尸体上矛盾的地方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安绮月不敢吊以轻心。
好在这一夜半没有出现什么事,天亮后安绮月早早就起身了,重新拢起火堆,打了清水来煮沸,留一半出来等下洗漱用,另一半直接煮白粥。
小菜是来前司译行准备的,安绮月从背包里翻出,确认了一下保证期,才倒在一个小碗里。
奶球从帐篷里走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围着安绮月脚边的转讨小鱼干吃。
初冬的朝阳暖暖的照在安绮月和奶球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美好的让人想落泪。
司译行从帐篷的门缝里注视着安绮月,忽然感觉到眼角微凉,抬手慢慢擦了擦,惊奇的发现他竟然真的落泪了。
上一次落泪还是安绮月第一次陷入昏迷的时候,老神医师徒用尽压箱底的药和宝物,才把她从生死线上拉回来。
那时的司译行才刚刚踏进修真世界,勉强能完成引气入体,面对着安绮月的危机却束手无策,那么绝望无助。
可是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司译行盯着指尖上的一点泪痕,用力闭了闭眼,“不管为了什么,我都要跟安绮月在一起,除非我死。”
接下来的路程很是顺畅,没有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安绮月和司译行终于在三天后回到了京城。
年前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今年司氏又多有变动,刘氏收购案也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华存明差点直接去请司老夫人出山。
“副总,这是今年的财务报表。”
“这是刘氏老夫人的邀请函,时间是这周六晚八点。”
“这是……”
“副总……”
司译行一回公司就被各部主管围追堵截,华存明满怀欣慰地跟在旁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