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很不赞同安绮月的话,不由坐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安绮月:“抓那个什么刘可,是很重要,但是你该知道你现在是谁,不管你从哪里来,既然来到这里,就是这里的人。
何况司家小子对你怎么样你自已心里最清楚,又不是旧社会,女人成了亲就只能在家里围着锅台转,司家人也都开明得很,你要做什么只管去做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顶着司氏少主夫人的头衔,很多事就不是她的个人行为了,而是会被自动贴上司氏的标签。
刘可极度狡猾和危险,安绮月担心他会利用她的身份拖司家下水,毕竟他第一次在这里出手,针对的就是司氏,安绮月一直挺担心这一点的。
不过对老神医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安绮月只是浅浅笑笑,帮老神医又添了杯茶:“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我们都才二十出头,结婚的事真的不着急。”
老神医也知道安绮月的主意大,别人很难说服她,无奈地轻轻叹口气,低头喝茶不再多劝了,回到公寓后,安绮月试探着问司译行,会不会想尽快结婚。
司译行沉默了好一会儿,“怎么会不想结婚,从爱上你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着你长大,等着你也爱上我,然后嫁给我。
但是我知道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可以等你,一直到你把所有事都做完。”
安绮月把头埋进司译行胸前,低声说:“谢谢你司译行,我也想嫁给你,可是一个经常消失不见的司氏少主夫人,外人会怎么议论啊,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把刘可的事处理好的。”
司译行指尖轻轻顺着安绮月的长发,轻声安慰她:“你只管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我呢,也趁着这段时间多赚钱,让你以后可以随便买买买。”
安绮月被司译行逗笑了,仰起头轻轻亲了亲他的下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把你的钱都花光的。”
司译行最近的工作安排的很满,安绮月每天送他出门后,都会去刘氏制药和第九实验室附近走走。
有一次还潜进了柏令夕的办公室逛了一圈,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安绮月还是很快发现,刘氏目前真正的掌权者,是一个来自海外,名字叫安德烈的男人。
据说这个男人出身在海外商业世家,学历高能力强,是柏令夕特意高薪从海外挖回来的。
安绮月却是知道刘氏实际上是掌握在刘可手里的,柏令夕不可能,也没有权力去请人回来管理刘氏,那么这个安德烈一定是刘可的人,而且是心腹。
这个发现让安绮月迅速做出了一个决定,当晚就潜入了安德烈的家,用混沌之气封了他两处穴位。
第二天安德烈起床是还是好好的,洗漱时突然感觉腰间麻痛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消失,安德烈活动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但是开车的时候腰间的麻痛感再次出现了,并且持续不断越来越严重,等到他到达公司后,已经完全坚持不住了,下车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