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绮月不放心楼下的产妇和婴儿,在司译行房中停留了一会儿,把留下来的几个女孩子的情况简单说了说,就匆匆下了楼。
司译行听着她的脚步声一路轻快地跑进了楼下某个房间,才回身关好门,戳了戳奶球的头顶,自言自语着说:“看来要早点结婚生孩子,才能多争取点关注度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司译行却绝对不会让一生一次的婚礼有一点点缺憾的,所以说快也快不到哪去。
而且司译行也并不会真的想阻止安绮月做她想做的事,哪怕安绮月会因此分心或者少了陪伴他的时间。
第二天一早,旅馆老板来给女孩子们送早餐的时候,私下跟安绮月说:“你的那些小伙伴都走了,留了很多钱在我这里,让我照顾好你们,多的留给娃娃用。”
安绮月沉默着点点头,萍水相逢缘份有限,以后也没什么相见的机会,她们能平平安安回到家人身边就行了。
旅馆老板又为难地搓了搓手,“但是还有一个姑娘,她家里人好像在电话里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她哭着关在房间里两天了,送饭过去也不开门,时间久了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啊。你看……。”
“知道了,我等下去劝劝她。”人是安绮月带来的,不管是哪个出了问题,安绮月都不能把人扔在这给旅馆老板添麻烦。
旅馆老板明显松了一口气,连连客气着下楼去了。
安绮月见众人都在吃饭,便没有惊动她们,起身去旅馆老板说的那个房间,去解决女孩子的事。
房门敲响好几声,里面才传出一句气息微弱的:“我不吃饭,你走吧,不要来吵我,让我安静呆会。”
安绮月一肚子怒气,顿时就忍不住了,混沌之气溢出指尖震开锁芯,推门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左右各有一张双层床,左边下层**一个女孩子正软绵绵地趴伏在窗台上,听见安绮月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
哦,原本是那天在产妇生产的关头嚷嚷着,不该为一个人耽搁一群人时间的那个女孩子,难怪能做出不顾人家做不做生意,关在房间里闹着绝食的事呢。
“你来干什么?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离开了,也没有吃你的东西。”女孩子饿了两天,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苍白的脸上,却依旧摆出高傲不肯屈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