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大的嫌疑人还是刘可,安绮月心情沉重地结束了通话。
奶球从玉兰树上跳下来,准确降落在安绮月肩膀上,蹲坐下来挠了挠耳根,“你这个通话洞洞太落后了,我们上仙界跨位面传音术就要方便很多,你要不要学。”
咦,今天这么大方的吗?安绮月警惕地盯着奶球:“说,你是不是哪个老怪夺舍了?”
奶球怔了怔,气得跳起来去抓安绮月的马尾,“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想教你个法术哄哄你,你是不是在说我小气嗯嗯嗯?”
安绮月把奶球提起来,胳膊伸长拉开一人一猫的距离,“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别介意别介意,不是说要教我法术吗?现在就开始吧。”
奶球被安绮月提着后颈想抓安绮月抓不到,气得嗷嗷直叫,“你欺负我,我现在很不开心,法术都忘记了,一个都不记得了。”
“谁在那里?”有安保人员听到奶球的叫声,打着强光手电过来查看,安绮月一把把奶球按在怀里,闪身飞跃过小池塘消失在花木之间。
奶球头晕脑涨地安绮月怀里站起来,走两步腿一软跌落在草地上,“安绮月,我发现你有毒,我要去找长腿姐姐,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安绮月不以为然的朝奶球挥挥手,“去吧去吧,刘可颜连自已的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去了只能蹲桥洞捡剩饭吃,啧啧,真是可怜,我可以开恩让你把你的小毯子带走。”
奶球在长腿姐姐和好吃好住之间纠结了三秒钟,果断扑回安绮月怀里卖萌。
安绮月被奶球闹腾了这么一顿,之前的郁闷渐渐散去了,抱着它顺着小路散步,不是停下来给它讲讲这是什么树那是什么花。
奶球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意兴阑珊地打断安绮月,“这些花花草草灵气波动太弱了,除了看没什么用,可是我现在是猫,能分辨的颜色有限,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啊。”
安绮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跟一只猫介绍花朵有多美,就像跟行动不便的人讲述跑步有对健康有多少好处一样,太残忍了一点。
奶球显然并没有认为自已被安绮月侮辱了,拒绝了她的科普后,很快找到一个更关心的话题:“你二哥中了血契封印,你打算怎么做?也像帮我清理识海一样救他吗?”
这事安绮月现在还没想好,一来安文远只是个普通人,识海没有经过修炼脆弱得很,她点没把握自已清理时会不会误伤到安文远的识海,二来安文远已经中血契封印那么久了,并没有像奶球一样昏睡不醒,反而某些方面比之以前还要更加敏锐,显然刘可给安文远下血契封印是有意图的,安绮月在纠结要不要顺藤摸瓜,打击一下刘可,毕竟刘可隐藏得那样深,安绮月这么久都没有正式面对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