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译行刚刚消下去的汗滴又缀满了额头,全身骨肉都因对抗剧痛紧紧绷了起来。
奶球的身体很脆弱,经不起过多过大的折腾,完成引气入体,又让真气在体内完成了几个循环后,奶球便不敢再沉迷于修炼状态中,很快结束了入定,而是让身体内的真气缓慢的滋养经脉。
“喂喂喂安绮月,这个男人这是在冲击筑基吗?”奶球四肢总算能勉强支撑起它的身体,颤颤微微蹭到安绮月身边,趴仗在她脚下看着司译行。
“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其实我也不太懂,总之就是把体内真气在丹田里压缩成**。”安绮月一直紧绷着神识观察司译行,也感觉有点累,便抽空跟奶球说话放松一下。
奶球沉默了一下下,大概是在观察司译行,然后突然说:“我感觉他快成功了,你快把我扔出去,快。”
竟然有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安绮月斜了一眼奶球不到她一只手掌大,过分娇小柔弱的身材,好心提醒说:“你确定自已是在说让我把你扔出去?万一砸进哪个山体里爬不出来可别怪我。”
奶球用一种小红帽面对撕下伪装的狼外婆的眼神看着安绮月,“我说的扔是让你用真气托着我送到比较远的地方,你的想法怎么这么暴、力,你是不是有这了个男人就不爱我了?”
安绮月伸出手指无情地戳在奶球头顶,“有没有这个男人我都不爱你,现在是司译行在冲击筑基,是第一男主,你就别给自已加戏了。”
奶球抬起爪爪盖在脸上,一副不愿面对残酷现实的模样,安绮月斜了戏太多的奶球一眼,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它的背。
“安绮月,看在我们这么久的情分上,快点把我扔远点吧,筑基后体内杂制被清理出来,那个味道真的受不了啊。”奶球的爪爪紧紧捂在脸上,哼哼唧唧地说。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之前她也曾经被自已清理出来的杂制呛得差点晕过去。
安绮月面无表情地看了奶球一眼,催动混沌之气在司译行脚下迅速挖出一个浅池,然后把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水珠注满池子。
奶球从指缝中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绮月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操作,不敢置信地瞪着安绮月说:“你竟然可以把混沌之气用到这个地步了?那你是不是也可以修炼那些攻击类术法?比如烈焰刀、真气突、混元掌什么的。”
每一种术法的名字都好厉害的样子,安绮月把奶球抱在怀中,柔声说:“是的呀,你看没人教我术法,我都能这么厉害了,如果能学几样术法,就能更好地保护我心爱的男人和心爱的猫咪了呀。”
奶球懊悔地捂住脸,扭动小身体想挣脱安绮月的魔掌,以它这么久以来的经验来说,安绮月每次用这种很温柔很甜蜜的声音说话,绝对是想坑它,奶球好怕怕好想逃好无助啊。
司译行感觉自已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无法清楚感知时间流逝的速度,剧痛变得更加看不到尽头,这种感觉让人绝望,司译行知道自已正在经历一个很重要的时刻,成功了将是一片新天地,如果失败了,摸到新天地门槛的自已,又怎么能甘心回到原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