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夺舍后在新的身体里醒来,感觉天是那么蓝,树是那么绿,安绮月是……咦,安绮月为什么还是那么大?
影子意识到哪里不对,想站起来找处水源看看自已如今的样子,却脚下无力一头扑倒在地上,然后就看到自已弱弱的,毛还没长齐的小爪爪。
刘子安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究其原因无非是缺钱二字。
一方面制药厂目前能生产的都是常用药品,原本在市场上就竞争激烈,已经打过几轮价格战,战况之惨烈使得这类药品几乎没有利润可言。
何况刘氏制药刚刚进入市场,如果想快速抢占市场份额,势必要投入极大的宣传费用,可是这类商品又没有利润,这些费用完全就是在用钱铺路。
而刘子安一直给予厚望的刘可许诺过的新配方,又迟迟没有消息,那么这条拿真金白银才能铺成的路,铺不铺的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另一方面,药厂要持续生产,工人工资、各种费用就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而原料成本更是一大笔银子。
刘子安当然知道司氏在华夏医药界一直是处在龙头地位,只是他没想到司氏的影响力会大到恐怖的程度。
由于刘氏和司氏之间的恩怨,几乎所有原料供应商给刘氏的报价,都要比给司氏的报价高出百分之十。
不要问刘子安是如何得知这样的商业机密的,有一家供应商在酒桌上喝大了,拍着他的肩膀大喇喇地说:“刘老弟,你跟司家有仇还敢进这行,真是勇气可嘉,不过大哥告诉你一句实话,从原料上你就得比司氏多付至少百分之十的钱,司氏想打压你,只要稍稍降点价,人家还是赚得流油,你就只是啃菜根啦。”
百分之十!刘氏目前生产的常用药,纯利润都达不到百分之十!
产品堆在仓库无法进入市场,所有费用却一点都不能省,还要比司氏多付百分之十的原料钱。
钱钱钱,一个多月来,一个钱字压得刘子安喘不过气来,已经连续出手了三处地产,到手的钱转手又扔进了药厂仓库里。
不行,没有新药方,药厂就是个无底洞,会所刘氏的一切都吞噬干净。
刘子安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决定跟刘可谈谈,如果刘可依旧像之前几次那样对他敷衍了事,他宁愿断臂求生,有外公和舅舅在,刘氏在地产界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刘子安打定了主意,驱车赶到刘可的第九实验室。
第九实验室建在京郊一处依山傍水的绝好位置,建筑风格不同于普通研究机构或公司一贯的方方正正冰冷无情,而是仿照古风庭院,飞檐斗拱,绮户轩窗,院中山石花草,处处透着精致细腻。
等待工作人员通报的时候,刘子安转身看了一眼庭院,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如果刘可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不介意直接撕破脸,到时连这个庭院都是他刘子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