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绮月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默算了一下,“大概三个小时吧。”
只是三个小时吗?怎么感觉很久的样子。司译行迷茫了一下,选择相信安绮月。
安绮月端来温水喝司译行喝完了,才轻描淡写地说:“你的经脉出了点问题,我已经帮你梳理好了,不过你还是要跟你的真气打好关系,省得它们有事没事就出来捣乱。”
司译行怔怔听着安绮朋的话,昏迷前的场景渐渐回到记忆中,顾不得身上还软绵绵的,翻身跪坐起来扶着安绮月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她。
“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放心吧。”安绮月伸展开双臂还轻轻跳了两下,扶着司译行躺好,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事先跟你说清楚的话,你就不会担心了。”
司译行抬手揉了揉安绮月的头发,温和地说:“没关系,是我大惊小怪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允许自已永远当个普通人的。我既然选择了跟你同一条道路,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以后我会努力追赶上你的脚步的。到时候你有什么事我也能帮到你,而不是每次都束手无策只能求助别人。”
安绮月感动地挤进司译行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低声说:“司译行,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好,以后我也会对你好的,永远永远都对你好。”
司译行搂紧安绮月,低声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将来会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当然要对你好。乖,现在不说这些了,陪我再睡一会儿,睡醒了我就努力。”
安绮月乖巧地依偎在司译行胸前,用真气包裹住司译行,渐渐进入了梦乡。
安绮月醒来时窗外已是繁星点点,司译行却并不在她身边,凝神听了听,浴室里传来轻微的水流声。
安绮月眼珠转了转,忽然笑得像只偷到糖果的小老鼠,轻合双眼分一丝神识附着在真气上穿墙而过,慢慢往司译行身边凑。
很快,安绮月脑海中出场司译行湿漉漉的头发,宽阔的肩膀,连女生都会嫉妒的蝴蝶骨,线条流畅的腰身,然后是……
司译行突然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往安绮月神识方向看过来,安绮月吓了一跳,下意识收回神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影子突然跳出来,吱吱地笑着嘲讽安绮月:“笨蛋,偷看也能被人发现,你的窥神术是白学的吗?”
安绮月危险地眯了眯眼,突然巧笑?然地说:“是啊,我好笨呢,那你能不能把窥神术再教我一遍。”
“切,这么简单的法术还要教两次。”影子嫌弃了安绮月一句,然后捏起指诀正要把窥神术重复一遍,忽然疑惑地抓了抓头顶,不确定地说:“我有教过你这个法术吗?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想骗我。”
“当然有教过,只是我太笨没学会而已。”安绮月照葫芦画瓢,模仿影子的样子捏了个指诀。
影子果然上当,吱吱吱笑着在空中打滚,指着安绮月说:“你那是指诀吗?明明是挠痒痒,你怎么这样笨,笑死我了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