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绮月就这样掩着脸哭了许久,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怔了怔扭过头去看司译行,却见司译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目光柔软地看着她。
“司译行……”安绮月扑在床边,小心避开司译行的胸口,伏在他肩膀上哽咽着。“你怎么样了?刚才医来了说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了吗?”
司译行伸手双手把安绮月抱在怀里,捧着她的小脸端详了一下,心疼地说:“我没事了。快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
安绮月不放心的提着气不敢压到司译行,“你放我下去,我会压到你的。”
“没关系,我已经好了。”司译行含笑看着安绮月的双眼,忽然一个用力,把安绮月压在了身下,双臂撑在她脸颊两边,轻声说:“我已经被你治好了,现在我要报答你。”
安绮月下意识地就想推开司译行,突然想到就是因为她的一脚,司译行差点没命都没了,双手抬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司译行看着安绮月纠结的小模样,伏在她颈边低声笑了起来。“绮月,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安绮月僵了一瞬间,张开双手抱住司译行,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轻声说:“你是不是也有真气了?”
“是啊。虽然我还不能像你说的那样,让真气完全听我的话,但是我能感觉到它们真实存在,并且还在顺着经肪流动,我感觉现在自已充满了力量。”司译行抬起头,浅笑着说道。能跟安绮月一样拥有真气,让他感觉自已距离安绮月更近了一步,以后也能更好的保护安绮月。
“哦。这样啊。”安绮月伸手一只莹白的指尖轻轻描缓着司译行的眉眼,直到他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才突然说:“其实我对真气也并不了解,所以有些事,我们不能轻易尝试。”
司译行一时没反应过来安绮月的意味深长是什么意思,思考了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突然黑了下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安绮月。他就知道这个小泥鳅怎么突然变得这样顺从,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安绮月掩着脸吃吃笑了一阵,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司译行,笑意藏都藏不住地说:“我们应该算是目前唯二的两个炼气士了,所以,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姐,我的小师弟。”
还叫什么师姐,作梦去吧,司译行现在只想把安绮月按在床边打一顿,之前一直不想吓到了她,所以强自忍着不去对她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被告诉他在未知的时间里,都不能真正拥有她,这个认知差点把司译行逼疯了。
司译行从安绮月身上翻到旁边,瞪着天花板用力呼吸了几次,闷闷地说道:“没关系,我更在意的是你有趣的灵魂,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安绮月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笑得停不下来,好半天才说:“嗯。我也很期待这一天。”
这只小泥鳅是知道他暂时不能做什么,才这样有恃无恐的吧。司译行跳下床,冲进浴室,冲了半小时才平复下心情。
等司译行从浴室里出来时,安绮月已经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司译行躺在安绮月躺过的枕头上,细细体味着她留下的淡淡体香,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