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绮月看出司译行情况不对,扎着手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狠狠心把手心贴在司译行胸前,催动真气缓缓在司译行胸前上下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司译行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安绮月试探着问:“司译行,你好点了吗?如果有好受一点,你就眨一下眼。”
“好多了。你别担心。”不知道是安绮月的真气起了作用,还是药效真的那么显著,司译行感觉自已好多了,至少能忍着痛说几句话。
安绮月松了一口气,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双手在脸上用力揉了揉,抬头问司译行:“你的药是神医爷爷给的?我再去问他要几颗。”
“不用。我感觉好多了,等下天亮了再去。”司译行不敢用力呼吸,轻声地说道。
安绮月看了看司译行的脸色,索性从另一边上了床,盘膝坐在司译行身边,=伸出手轻轻放在他胸口上,继续催动真气帮他缓解疼痛。
司译行感觉到胸口处有一股热热的气流,渐渐侵入到体内,随着安绮月的动作,在伤痛处缓缓移动,所过之处,疼痛感缓解了很多。
这就是真气吗?司译行的心跳急促了起来,轻声问安绮月说:“这种暖暖的气流,就是你说的真气吗?”
安绮月皱眉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不过我没感觉到气流是热的。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很舒服,感觉没那么疼了。”司译行感受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比刚才好多了,热热的,很舒服。”
安绮月长舒一口气,更加专注地催动真气。
过了片刻,司译行再次开口说:“绮月,我感觉好多了。你不要再这样了,不是说真气都有储备量的吗?用多了你会很辛苦吧。”
“并没有用很多。我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只少用一点,你别担心。”安绮月暂时收回手,跑去洗手间洗了块热毛巾帮司译行擦了擦脸,刚才司译行出了那么多冷汗,安绮月需要他能舒服一点。
“你要不要再喝点水?”安绮月帮司译行擦了手和脸,又关切地问,不等他回答就跑去倒了水来喂给他,然后继续催动真气帮他缓解伤痛。
司译行沉默了一下,说:“绮月,我泡了药浴。当然,没有你当初泡的那种药效强烈,但是我感觉自已很厉害了,我能徒手打断一棵树。”
安绮月惊讶地忘了手上的动作,微张着嘴巴盯着司译行,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好厉害,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脆弱?”
司译行默了默,为了自已的心脏着想,选择忽略安绮月的问题,“我是说,你可以试着加大真气的剂量,说不定我能好得快点,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安绮月低头看了看自已的掌心,有点不敢轻易尝试,事实上她现在对体内的真气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看着司译行灼灼的目光,还是狠心加大了真气的输出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