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译行想着老神医的话太过专注,一时之间说出那种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话,不由得窘了一下,但是看到安绮月的表情,又有点不服气。幽幽地看着安绮月说:“我是你的未婚夫,就算想对你做点什么也很正常吧,你那是什么表情?”
“就算想做点什么,也要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哪有你这样直接问人家……什么样的?”
安绮月看出司译行并没有特殊的意思,捡起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到沙发边,踢了踢司译行的腿,示意他让个位置出来。
司译行起身接过安绮月手中的毛巾,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然后绕到她身后帮她擦头发。
安绮月的浴袍里面只穿了内衣,司译行垂下视线,刚好从浴袍的领口处看到一痕白色的薄薄的花边。
司译行的动作顿了一下,连忙把视线牢牢盯在安绮月的头顶上,耳根很可疑地红了起来。
“那个,我是问你,你为什么可以从山顶上跳下去还没什么事,就是,你的身体跟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我是说……”司译行为了缓解尴尬,也的确是对安绮月异于常人的身体好奇,边帮她擦头发边问道,但是怎么越问越感觉像在说一些很奇怪的话题。
安绮月噗嗤一声笑出来,向后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司译行的下巴说:“好吧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不过会感觉有一种气流在身体里游**,还能跟空气中的某种物质交生共鸣,小说里称这种气流叫作真气。”
这世上真有真气、修真、成仙什么的吗?司译行捧着安绮月的头发发起呆了。
安绮月把头发从司译行手里抢回来,随意抖了抖,在沙发上来了个标准地一字马,然后扭头看着司译行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气什么的,不过感觉跟小说里描写的差不多。你要不要也试试能不能练出真气来?”
司译行的目光触到安绮月白得透明的小巧脚趾,狼狈地转开视线,沉着声音说:“安绮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你不想提前嫁给我的话,请你注意自已的言行。”
安绮月没明白司译行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严肃,茫然了一下下,突然意识到什么,恶作剧的抬起脚在司译行面前晃了晃,“你的意思是,我赤着脚会引起你的不适吗?”
“安绮月,这是你自找的。”司译行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安绮月的脚踝,把她的脚凑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嘶,安绮月倒吸一口冷气,气急败坏地用自由的另一只脚用力踹开司译行,跳下沙发,一溜烟地跑回房间里。边我还边放狠话:“司译行,你不要脸,信不信我打死你?”
司译行被踹得紧紧贴在墙上,弯腰捂着闷痛的胸口,缓缓滑坐在地板上。
有个实力强大的未婚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司译行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胸口的剧痛缓解了一些,小翼翼地扶着墙站起来,一步一蹭地回自已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