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之前给安绮月弄的药方就不说了,既然是给司译行做的这种减量减效的,一次药浴也要几万。
当然,做大力丸可以不用这么好的效果,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老神医遗憾地啧啧嘴,又拈了拈胡子,提醒司译行:“这次药浴我收你个成本价,十五万,你记得让人转账给我,账号我等下让许明拿给你。”
“不用了,我那里记着您的账号呢。”司译行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现在老神医不是应该更关心他身体的情况吗,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做什么。
老神医满意地点点头,往正屋方向走了几步才突然想起来,“哦,你的身体从脉象上看没什么问题,其实方面我也看不出来,至于你能强到什么程度,我也预测不了,这药浴如果你还要泡的话,我也不保证还能不能有效果。”
总结下来,也就是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呗,司译行无奈地点了点头,“好的,那么我再泡一次吧,请您再加点药效,我想我应该还能承受得住。”
“没问题。”老神医一口答应下来,抬手掩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你三天后再来吧,记得把这次的账先结了。”
司译行目送着老神医摇摇晃晃的消失在夜色里,低下头再次看了看自已的双手,试着握紧,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一回身刚好看到院子一角有棵二十多厘米粗的枣树,走过去打量了一下树干,又看了看自已的手,然后猛然握紧拳头,用力打了过去。
只听枣树发出一阵“咔嚓嚓”乱响,然后颤抖着倒了下去。
司译行呆呆地看着倒在地方的树干,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不是自已的幻觉后,双拳抵着额头,努力压抑着过于兴奋的情绪。
司译行兴奋得一夜没睡,天刚亮就驾本离开了山庄。
老神医起**到木屋查看江南的情况,一眼看到被司译行打倒的枣树,小跑着冲过去,心疼地直骂:“这个小兔崽子,这可是我从西南大山里找到的,好不容易才养这么大,再过两年就能拿来入药了,哎呀,这个小兔崽子,我非让他赔我一棵,不,三棵才行。”
司译行驱车离开山庄,想找个地方试试自已的体能提升到什么程度。公路上车来车往肯定不行,普通的健身器材恐怕也禁不住他的一拳之力,想来想去索性去了望月山。
把车停在山下的停车场,司译行像普通早起晨练的人一样,先是慢跑了一段,看看四下没人,转了个方向钻进了树林里,加快速度一路向山顶疾奔而去。
平时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司译行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山顶,望着被远远留在脚下的燕京城,司译行升出一种从没有过的豪情,在山顶呆呆站了好久,才慢慢走下山去。
三天后,司译行再次来了山庄接受了第二次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