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远尴尬的扫了一眼夏清梦,敷衍地说:“该补该补,这日子真是太重要了,一定要补礼物。呵呵呵。”
三人人就在这种不尴不尬地气氛中吃完了饭,安文远结了账就想找借口开溜,安绮月却说好久没跟他一起看电影了,硬拖着他上车去了电影院。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安文远都被安绮月拖着不放,看电影,游泳,吃晚饭,打电动,如果不是司老夫人正住在安家,安绮月不好回去太晚,只怕还要出去吃个宵夜。
安文远回到房间,感觉自已老了十岁。
但是安绮月显然并没有想放过他。隔了一天又约他出去打羽毛球,然后又是一轮吃饭,看电影,再吃饭,再……。
接连几次之后,安文远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在安绮月再一次约他出去的时候,果断拉住安绮月,非让她把话说明白不可。
安绮月把自家二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两圈,那专注的小眼神让安文远感觉自已是块五花三层的大肥肉,正在等着安绮月给他定个好价钱。
“你干嘛这样看我,有话直说行不行?”安文远双手护在胸前,不安地说道。
安绮月打量够了,长长叹了一气。幽幽地说:“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好,能把我家清梦迷得天昏地暗的。”
安文远放下手,皱着眉头纠正道:“什么‘你家清梦’,你是我家的好不好?你怎么分不清里外呀。”
这是重点吗我的哥。安绮月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推开他走进房间,在他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慢慢坐在了他的**。
安文远感自已的头皮都要炸了。但是自家妹妹又不能打,连连深呼吸几次,才艰难开口:“你能不能别坐我的床?”
“我不。”安绮月干脆地拒绝,甚至一不作二不休,脱了鞋子躺了下去。
安文远几乎要疯了,围着被安绮月亵渎的床团团转,不停哀嚎着:“你快下去,二哥求你了。啊啊啊”
安绮月欣赏够了自家二哥崩溃的表情,在**打了个滚,站起了来。安文远立马拉着她出了房间,气急败坏的指着她,半天才恢复语言功能。“安绮月,你这次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我有洁癖。”
“所以呢?我就该看着你继续洁癖下去,然后一辈子都洁癖,然后孤独终老?”安绮月理直气壮的顶回去。
安文远深呼吸几次,告诉妹妹是亲生的不能打。等情绪平静一点,才试着跟安绮月讲道理:
“就算我有洁癖,也不会孤独终老的,我呆以收养几个孩子,或者养几只宠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