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烧烤,司译行拿上两罐啤酒拉着安绮月,从后面楼梯爬上主屋的屋顶,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安绮月破天荒喝完一罐啤酒,借着酒劲,踩在屋檐的边缘表演后空翻,吓得司译行冷汗都下来了。顾不得担心会不会把安绮月吓跑了,一把把人拉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再胡闹。
安绮月整个人贴在司译行身上,仰起被酒精烧得通红的小脸看着司译行“咯咯”的笑。
司译行拿出洪荒之力,才没有冲动之下,对着这张小脸吻上去。大手扶在安绮月脑后,把她的头压进怀里。
安绮月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却忘记用异于常人的力气去挣脱开禁锢。
司译行红着耳朵把安绮月抱回了房间,确定她已经安稳睡去后,松了口气回自已的房间,关上门时,心里暗暗想,以后再也不能让安绮月喝酒了。
第二天早上,安绮月起床时,已经把昨晚自已的醉态忘得一干二净,脚步轻松的去餐厅吃早饭。却见司译行已经在了。挥手打招呼时。司译行头都没抬“嗯”了一声。
安绮月困惑了一秒钟,然后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坐下来大吃起来。
去司译行公司的路上,司译行也是目光不离手上的报纸,安绮月忙着看新到手的《金瓶梅》,也没去关注司译行情绪上的反常。
一直到安绮月在司译行办公室的沙发上看完半本《金瓶梅》,起身舒缓趴太久有点酸麻的脖子时,才突然发现,司译行似乎已经一个上午没理她了。
“司译行,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安绮月主动打破沉默。
“随便,谢谢。”司译行埋首于文件中,冷淡的说。
咦。不对劲啊。安绮月暗暗想。虽然司译行在外人面前一向高冷,但是对安绮月一向温和体贴,从来没有这样冷淡的说话过。
安绮月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明明都好好的,早上山庄的人也不会突然脑袋长包来惹这位大少爷生气?猜不到原因也不猜了。不过要不要哄一下呢?哄人虽然不是安绮月擅长做的事,但是总比面对这样的冷脸好。
安绮月拿定主意,去茶水间给司译行泡了一杯他喜欢的咖啡,端到司译行手边。“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嗯。谢谢。”
见司译行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安绮月也有点火大,本来她就不是那种能在别人面前做小伏低的性格,何况是她认为自已没错的情况下。
一把推开司译行面前的文件,安绮月干脆坐上司译行的办公桌,伸长手臂压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我……我能改则改,改不掉的再说。摆一张臭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