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绮月觉得如果自己执意不让司译行照顾,没准他真能立马疯了,所以也只能配合他,乖乖当个重病不起的病人。
但是,已经三天了啊!!整整三天,她只能躺在**一动不动,连吃饭喝水都由司行译亲手送到嘴边,不对,她还是有机会离开这张床的,那就是由司译行抱到净房门口,帮她关上门,等她弄好了再把她抱回**。
就连净房的门都是司译行帮她关的,想到这些安绮月就感觉自己大概会比司译行疯的更快些。
想了想,安绮月还是没敢把“自己已经好了。完成可自由行动,这些吃饭穿衣的小事更是完全没问题”这样的话说出口。
眼角余光看到老神医在旁边掩着嘴偷笑。不由心头火起。眯起眼睛给老神医使了个眼色,示意老神医来搞定司译行。否则就让他好看。
老神医正看得高兴,不想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不禁打了个冷战,顺着视线跟安绮月对视了一秒,又僵着脖子把目光转开了。
不是他只顾着看热闹不想帮忙。实在是司译行被之前安绮月的状况吓坏了,一时半会儿的缓不过来。
安绮月见老神医指望不上,只好使出最后的大招,乖乖喝下一碗汤,任由司译行帮她擦干嘴角,才软软开口,“好几天?回去,我都想奶奶了呢。也不知道她老夫人想我没有。”
司老夫人和安绮月之间的感觉,司译行是最清楚的,平时安绮月回到山庄就跟司老夫人腻在一块,一老一小无话不谈,有点司译行都忍不住要悄悄吃个小醋。安绮月刚受了这么大的罪,肯定更想得到司老夫人的安慰了。
司译行又为自己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粗心,自责了一下。
不过能不能回庄园还是要先问过老神医才安心,司译行喊住正想偷偷溜走的老神医。“老神医,绮月现在情况可以坐车回庄园吗?”
老神医这几天看热闹看得好不开心,并不想这么快放两个人离开,但是对着安绮月饱含威胁的视线,最后也只能点点头。“只要路上平稳些,并不会有大碍。”说着说着突然灵光迸现。又加了一句。“不过丫头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本来想留你们在我这山庄里多住几天便于观察,既然你们执意要回去的话,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吧,正好我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说完就正容交叠双手站着,等着司译行感谢他一番。
什么好心,什么观察,明明就是想看热闹,安绮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是总算可以离开这张**。
在司老夫人身边,司译行总不能再这样不由分说禁锢她了吧。这总算是件令人高兴的事,至于老神医的小心思,看到心情不错的分上,暂时放他一马。
司译行并没有让老神医失望,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说到最后连老神医自己都差点信了自己的高尚情操和职业操守。
不过安绮月还是太年轻了。她只想着有司老夫人在,司译行不容易再这样管着她,却没想到回到庄园后,司老夫人还不等众人一杯茶喝完,直接宣布道:“我瞧着绮月丫头跟我们家译行小子很般配,干脆这两天一下给两个人订婚吧。正好老神医也在,就来当这个订婚证人,绮月丫头把家里电话告诉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家里商量提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