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里,司老夫人每天带着安绮月“寻乐子”,比如拿出珍藏多年的家传玉饰品送给安绮月,亲自操刀给安绮画美人图,带着安绮月在庄园里探幽。
总之没有这对忘年交想不到玩不到的,安绮月抵挡司老夫人的“糖衣炮弹”强大威力,称呼早就从“司老夫人”变成了“司奶奶”,最后干脆直接跟司译行一样叫“奶奶”了。
吃得好睡得好,每天又被司老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安绮月的小脸很快红润了起来,星期一那天早上,安绮月换上司译行从安家拿回来的旧衣服时,甚至感觉衣服紧了一点点,休养果然很有必要,然后效果也果然很明显。
安绮月对着镜子里自己明显丰润起来的下巴,哭笑不得之外,更多的是对司老夫人深深的感激。
司译行斜倚在车前等安绮月,见她一身白色T恤深蓝牛仔裤,不施粉黛的装扮,吹了个口哨,然后绕到后门拉开车门:“美丽的小姐请上车。”
安绮月再次哭笑不得,明明已经被扒了纨绔公子哥的马甲,还做出这副样子,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
不过心情很好的安绮月也没有当面拆穿司译行,甚至很配合的扬了扬下巴,做出高傲的样子。“那么我就给你一次为我开车门的荣幸。”然后两人相视一眼笑得直不起腰。
司老夫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幕,回头向安嫂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一对儿很般配吧。偏偏一个平时看着机灵,遇到正事就跟呆头鹅似的畏首畏尾,另一个呢,也不知道是太单纯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都不肯先走一步。”
也不等安嫂回话又恨恨说道:“译行这小子真是不中用,如果能把他爹当年追他娘那个不要脸的劲学到一半,这事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不行,我得再给他们下点猛药。”
我的天呐,安嫂差点被吓死,虎鲨夫人的猛药那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吗?赶紧劝她:“老夫人老夫人,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操心去,将来老了,想起来也是一段美好回忆不是?您跟着操心个什么劲呀。”
司老夫人只好悻悻然打消了念头,不过到底意难平,拉着安嫂一边研究怎样促成司译行和安绮月了。
安绮月倒是暂时顾不上想其他的,离开学校那么久,功课落下了一大堆,虽然不指望当什么“女状元”,总也不好一问三不知,上了车就拿出书本温习功课。
司译行交待司机先送安绮月去学校后,也拿出公司文件埋头看起来。两个人相对而坐埋首自己的事,偶尔司译行帮安绮月倒杯水,或者安绮月帮司译行递支笔,气氛不见尴尬,反而很神奇地难得的和谐。
二小时车程说短不短,说长也不过是温了几页书看了几份文件,下车时司译行问安绮月,要不要送她进,安绮月拒绝了。司译行也没有坚持,只是叮嘱她:“不用担心,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留心别被人在饮食上动了手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