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她这般傲气,又道:“好,本官问你,昨夜有人瞧见你从城东的废弃磨坊出来,要不要本官亲自带你去查看磨坊所在地,行凶地点找到,你还不认罪?”
乔靖瑶淡淡一笑道:“我是去过磨坊,但是敢问大人一句,我何罪之有?”
县令闻言脸色微微愠怒;“既然你承认你去过磨坊,为何却说你无罪?你无故伤害他人,于律法而言,便是有罪。”
“是吗?去过磨坊便是有罪吗?那请大人传唤证人。”乔靖瑶面无表情的看着县令。
她心里敢断定,县令没有证据,不过是故意套她的话,想让她承认而已。
县令大人不悦地道;“你私下伤人,你私自用刑剁掉庄志东的双手,已然是犯了律法,当着本官的面,你竟说你无罪?身为尚书府大小姐,怎可如此厚颜无耻?”
三川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警告的看了县令一眼。
他正想出言相助,乔靖瑶却已经先开口道;“大人,比起厚颜无耻,我怎么能比得过你和庄志东,就凭借有人看到我从磨坊出来,你就断定为是我有罪,我要是不承认,你不是就要用刑逼供了?”
县令一怔,用刑逼供,他哪里敢,问道;“那你到底认罪还是不认?”
“不认,我没有做过。大人如此断定是我做的,就请传唤证人。”不是乔靖瑶不认,而是有些事情,注定见不得天日,这种对她名声有损的事情,她是不会认的,虽然此事的确实她做的。
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是有人模糊瞧见了乔靖瑶和她丫鬟的身影,但是仔细一问,那人又不确定了,总不能将别人恍惚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吧?
更何况在磨坊里什么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就算叫出证人来,证人也不敢肯定,怎么定罪。
给乔靖瑶定罪,目前是需要勇气的,庆王护着的人,定了乔靖瑶的罪,他的前途也就完蛋了,更何况目前没有证据,他之所以套乔靖瑶的话,也只是不希望出现冤案。
既然乔靖瑶不承认,那便是没有这回事,县令只得看向庄志东道;“庄志东……无故冤枉她人,是要吃板子的,你要想好了再说。”
庄志东张嘴就想说乔靖瑶,看到乔靖瑶冷箭似的目光看向他,他顿时吓得咽了咽口水道;“就是乔靖瑶砍了我的手,我看得清清楚楚。”
“证据!”县令也不再废话,直接要证据。
“这个……当时只有我和乔靖瑶,我哪来的证据。”庄志东都快急疯了,他上哪里去找证据啊?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就是诬赖她人了,乔靖瑶是清白的,鉴于你有伤在身,板子就免了,你要是再敢对本官胡说八道,后果自负。”县令吼道。
庄志东这会被县令给吓住了,立即闭嘴,什么也不敢说,可是看到被捕快带来的女子时,庄志东心里咯噔一下,他觉得他要完蛋了。
“蝶香见过大人。”一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子进了大堂便跪下道。
“你可认得这个香囊?”县令问蝶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