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是孩子的妈,古慕飞,如果你有丁点伤害到她,我想,你将会迎来最后的末日。”
不是恐吓,费南城相信自己一定会那样做。
想到诸安心会受伤,他那颗心便无法安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
“我不是吓大的?”
砰!
打火机砸碎,难闻的汽体蔓延而开。
“费南城,你做得还不够多吗?”
古慕飞咬紧牙根,细细批判他的作为,“我古家有今天,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费南城长眉拧了下,他不明白古慕飞在说什么。
“少装蒜。”男人的样子惹火了古慕飞。
“都说你费南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你敢做不敢当。”
古慕飞歇斯底里的叫喊,面容扭曲,气急败坏。
“我哪里不敢当?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认。”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叔叔古谭倒了,这要归功于你们费氏,你手眼通天,想要谁的命,还是你一句话。”
古慕飞挫败一笑,一屁股跌坐到了沙发里。
“我叔叔那样的人,你都有本事搞,费南城,你想把我怎么样,你说?”
从不屑解释的费南城,第一次开口为自己辩解,“古谭的事,与我无关。”
“你以为我信?”
“随便。”他说得是实话,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少的恩怨,但是,都与她无关。”
见他一心想把诸安心避在游戏范围外,古慕飞再次扬起的笑古怪也阴深,“费南城,发生了这么许多后,你觉得,她能置身事外吗?”
“什么意思?”脑子里警玲大作,费南城质问的声音冷寒又清咧。
“先不说她敏感的身份,单说盛荷的死,她也不会想置身事外,若不是因为这个,她会逃离费家?”
无可厚非,古慕飞的话一针见血戳到了费南城的痛处。
“她在哪儿?”
见男人闭嘴不言,费南城终是怒火滔天,走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子,将他从沙发里扯了起来,“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藏?”
古慕飞的笑更妖娆了。
“她是物品吗?她没脚吗?我能把她藏哪儿去?”
古慕飞嘴角的笑,渐渐变得苦涩,“两天前,她就离开了,去了哪儿,我不知道。”
砰!
一拳招呼到他脸上,不管男人的兹牙咧嘴,掏心挖肺的疼,费南城带着一身怒气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