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战争暂时结束,每个人都利用着短暂喘息的时间稍加休息,只有一个人现在之间驾着马带着几队兵追去了依尼。
安什尔和还带着伤的帕达礼带着兵紧跟其后,在到依尼之前就把他们截住了。截住了大军的追逐却一时截不住发了疯的托。
托挥舞着双刀继续向前,帕达礼从后面扔出一把短刀正中托坐下马匹的屁股。骏马嘶叫,将托硬生生甩了下去,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安什尔挥鞭缠住托背后的双剑扯了过来,帕达礼跃身把剑抱住。安什尔又挥鞭,死死缠住托,这才暂时封住了托的动作。
“你要死啊!没看我浑身都是伤啊?还让我来追你,你想累死我?”安什尔一边责骂着一边走了过去。
托的眼睛像兔子一样红,安什尔也吓了一跳,这家伙真快疯了。
“我要杀了赞西!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吃他的血!”托恶狠狠地对安什尔说,“放开我,臭娘儿们!我要杀!”
“咚!”
安什尔二话不说照着他就打了一拳头,“敢叫你表姐我是臭娘儿们,我看你杀他之前就会被我杀了!”
“安什尔大人,这里离依尼不远,我们还是先带托殿下回去吧。”帕达礼提醒道。
“我不回去!我要杀赞西!放开我,放开我!”
“好!”
帕达礼囧了,“安什尔大人?”
安什尔抓住托的衣领,“你想杀赞西是吧?”
“不杀他我是孬种!”
“可以,我允许你杀他,但是!”安什尔火冒三丈地对他吼道,“但是你记住不是现在!我不想给你收尸!帕达礼!”
帕达礼拿出个白纸递给安什尔,安什尔拿过来贴在托的额头上,继续吼:“再闹我把你关起来!”
一拳命中红心,叫嚣着的壮汉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安什尔勾了勾手,“带回去!”
依尼城中,险些没命了的赞西倒在大殿上大口喘气,桑贝衣衫楚楚地漫步进来,微微鞠躬,“赞西殿下。”
赞西翻了个白眼,起身一把抓住桑贝,“你想害死我啊!怎么回事!”
桑贝急忙跪了下来,“请殿下恕罪,一切都是因那个女子而起。是她的祈祷和悲鸣让卡拉狄曼的巫者引发了反弹之术。老夫已经尽力了……”
“你放屁!你尽力什么了!”
“殿下还不知道啊?”
“什么?”
“恭喜殿下。”
“你找死?还不快说!”
桑贝露出微笑来,说:“卡拉狄曼王国最骁勇善战的人已经消失了,殿下夺下巴答不过是时间问题。”
赞西的眼睛转了转,惊喜地反问他,“你是说西古斐斯?”
“没错,殿下。”
“他死了?”赞西的笑容更深。
“没错。”
“真的?”赞西大笑起来。
“是。”
“哈哈哈!”赞西甩手,得意地走到门口对着天空说,“老天,你都看见没有!再也没有人能抵抗我伦甘的进攻了!剩下那些莽夫和女人,根本无足轻重!我要加强备兵,在最短的时间内,趁敌不备,杀他个片甲不留!”
桑贝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说:“虽然是莽夫,但打仗的本事是有的。还请殿下不要太轻敌。”
赞西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看什么时候是我下次进宫的最佳时期?”
“五日内。”
“好!就五日!五日后,我要在巴答挂上我伦甘的旗帜!”
桑贝拜了拜,说:“祝殿下成功,看来老夫只能辅佐殿下到此了,以后还请殿下遇事多加思考,谨慎而行。”
赞西摆了摆手,“什么思考什么谨慎啊,有你在我怕什么啊!”
“老夫恐怕……”
“桑贝,你虽然啰嗦,但我还是十分相信你的!只要你为我打下这片江山,以后你爱怎么啰嗦就怎么啰嗦!”
桑贝苦笑,赞西拍了拍他的肩,“你马上帮我去准备,我先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殿下……”他恐怕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不过,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够了。
赞西呼呼大睡的时候,依尼地牢里不明不白地发出了很多凄惨的声音,基本都是喊冤呼喊救命的,不过这些声音一般都被里面的看守者忽略了。
大雨过后的晴天格外晴朗。依尼没有卡拉狄曼那么炎热,绿洲也比较多,但是这里的太阳也格外的耀眼。
几个带着头纱的行人这个走在大街上其实说怪也怪,说不怪也不是很怪。他们转进一条巷子里,最矮的人伸出手来,是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她取下头纱,重重地叹气。
另一个人也取下头纱,挖苦说:“快戴上快戴上,小心被太阳刺瞎你的眼睛!”
“喊什么喊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