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丽加妠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好疼,“赛尔迪曼亲王,您一路辛苦了,还请跟我到旁边的帐子里好好休息吧。”
“不要啦,我家修罗呢?呢?”
“修罗小姐现在不方便见人。”
“啊?为什么啊?”赛尔迪曼瘪起嘴来。
陀丽加妠挡在帐子前面,又说:“修罗小姐身体不太舒服暂时不能够......”才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看见赛尔迪曼一脸快要哭的样子马上改口,说,“修,修罗小姐正在睡觉,等她醒了,我再告诉她赛尔迪曼亲王您来过,好吗?”
赛尔迪曼继续可怜兮兮地说:“你别骗我了!修罗的身体怎么样我最清楚了!她是不是又昏迷不醒了?”
谁来救救她!陀丽加妠向帕达礼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惜帕达礼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直接无视了陀丽加妠的目光,“请您冷静点,并不是......”
“陀丽加妠,西古斐斯殿下让你去给修罗小姐......”
“姐,姐姐!”救星来了!
千也娜放下帐帘出来,怎么这么多人,她恭敬地鞠躬,“赛尔迪曼亲王,帕达礼将军。”
“千也娜!修罗在里面吗?”
“在。”
陀丽加妠傻了眼,姐姐,你可别乱说话啊!
赛尔迪曼双眼刷地一下就亮了,“太好了,我能进去找她吗?”
“是的。”
啊!陀丽加妠急忙摆手,说:“等等,赛尔迪曼亲王!修罗小姐她现在......姐姐!”
赛尔迪曼已经冲了进去,千也娜转身看向陀丽加妠,继续说:“西古斐斯殿下让你去打一盆水来好给修罗小姐擦脸。”
“哦,知道了。”她不要管了。
帐子里面,赛尔迪曼一进去就停止了兴奋,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往里面走。他偷笑着,想着一定要给修罗一个惊喜,但是自己却惊了一下。
“九,九,九哥!”他惊吓不小啊,西古斐斯怎么会坐在里房的椅子上?赛尔迪曼浑身僵硬地说,“难道我走错地方了?没错,刚才出去的是千也娜,我一定是走错地方了!”
赛尔迪曼蹑手蹑脚地往外面走,却听见身后西古斐斯平静地说:“站住。”
“呵呵呵,”他还真的站住了,“西古斐斯王兄。”
“出现在这里是煞爱利允许的?”
赛尔迪曼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点了点头,说:“是来给你们送物资和材料的。”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啊?不要啦,我才刚刚到,累死了,大哥又没有急着叫我回去。”
西古斐斯顿了一下,又说:“出去吧。”
“是!”他离开飞奔出去,不过一会儿又飞奔进来,“这里不是修罗的帐子吗?”
西古斐斯慵懒地点了点头,赛尔迪曼瘪嘴抱怨说:“修罗呢?九哥,你刚辞啊干嘛不说啊?”
“你也没问。”
“啊!九哥你怎么能这样!”赛尔迪曼顿了顿,奇怪地说,“嗯?你在这里干嘛,那修罗人呢?”
西古斐斯看了看**,赛尔迪曼急忙凑了过去,掀开帘子看见的是还在昏迷着的修罗。赛尔迪曼急忙探了探她的鼻息,平静均匀,“几天了?”
“六天。”
“上一次是三天,第一次是十天,这一次六天还没有醒过来,”赛尔迪曼急的快要哭出来,“九哥,你说修罗会不会有一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西古斐斯怔住,“呐,九哥,第一次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术者却说她没有病。第一次也许是偶然,但是已经三次了,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像我说的那样?”
“哪样?”
“会不会死掉啊!”
西古斐斯的视线落在修罗脸上,他起身坐到修罗身边,修罗的脸微微发凉,鼻息十分正常。就跟睡着了一样,只是暂时醒不过来,暂时的。可以,赛尔迪曼的话让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很微妙。
“不会的,”赛尔迪曼微愣,西古斐斯摸着修罗的脸,一边说,“我会守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一个小小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死去。”
“九哥!你这样说太过分了!修罗她才不是奴隶!”
“是我一个人的奴隶。”
“嗯?”赛尔迪曼微愣,西古斐斯刚刚有说话吗?还是她幻听了?
西古斐斯的手指在修罗的脸上滑动,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到底是为什么,没有病却昏迷这么久?这个女人来自哪里,为什么回来,进宫之前是做什么的,进宫真正的目的真是的他知道的那样吗?
这些问题突然一拥而上,在他的大脑里散开。他以前从来没有去考虑过,现在再来考虑会不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