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房间里陷入死寂。
慕织语指尖一颤,本该紧握在手中的‘武器’突然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炸开的碎片溅在她脚边。
有一块玻璃不知怎么弹飞起来,溅到她脸上,瞬间划破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站在门口的白昼在看见她眼角划伤出血之后,一直懒散的身体忽然站直了,那双阴鹜的眼眸突然变得十分危险,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吸血鬼!
“你好有趣啊。”
他由衷的发出感叹,踩着碎玻璃渣一步步接近了她。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慕织语厉声呵斥。
白昼却像是听不见一般,闻着血腥味陶醉的步步逼近。
慕织语面色一变,背手往后一探——
探了个空!
这一层的酒都被她拿下来了,喝了大半,剩下的……
她垂眸瞥了眼立在地上的酒瓶,心知现在弯腰去拿,完全就是一件将弱点暴露到敌人面前的蠢事!
这一刻,她无比后悔自己想买醉为什么没有找个酒吧,现在这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刚刚喝了那么多酒能站起来都算意志力惊人了,根本没有战力。
她心中紧张,面上却强撑着气势,暗暗攥紧了手指。
在他抵近的时候扶住柜子,抬脚便往他肚脐bsp;然而,白昼早就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兔子,因此早有准备。
他轻松攥住了慕织语的脚踝,顺势一扯一抵,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脚踝处冰凉的触感宛若被毒蛇缠上一般,激得慕织语浑身鸡皮疙瘩,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
“滚开,混蛋!”
白昼充耳不闻,轻松禁锢了她所有反抗的动作,微微低头,在她眼角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湿润又冰凉的触感……宛若毒蛇的信子。
“你的血味道和我想象的一样甜美嘻嘻!”白昼轻嗅着血腥味,神情迷醉。
慕织语被恶心得够呛,脸色简直比调色盘还难看。
“有病就去治,变态!”
白昼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手指粗暴的碾压过她的伤口,将已经凝血的伤口重新撕开,愉悦的欣赏她的脸被鲜血一点点染脏。
慕织语疼得冷汗津津,声音艰涩,“你这么变态,白之岐他知道吗?”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白昼像是被提醒了什么,面露恍然,眼神却瞬间阴森下来,“听说我要有个小妈了,这事儿是你和白刃寒联手搞出来的吧?”
慕织语强撑着气势,冷冷的勾起嘴角,“是又怎么样?”
“那可是个大麻烦,所以我更不能放过你了。”白昼阴恻恻的说着,眼中生出跃跃欲试的光芒,“你猜白刃寒要是知道你在我手里,会不会急到发疯?”
慕织语面色不改,冷冷道:“那你可以试试!”
没从她脸上看到熟悉的惊恐和害怕,白昼心中不由遗憾,但很快又升起了新的征服欲望。
“嘻嘻,我也是个男人,你就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