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寒这才感觉到鼻间似乎有股似有若无的药香,这是慕织语身上独有的味道,他僵着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靠回浴缸里。
下一秒,睁开眼睛,定定的盯着慕织语,嗓音沙哑的问:“这是哪?”
“我随便找的房间。”
慕织语一边回答,一边利落的拔掉扎在他身上的金针。
白刃寒任由她动作,思绪分出大半去回想今晚的一切细节,最后定格在审问那个服务员之后,被他抿过几口的那杯酒上。
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慕织语眯了眯眼,不经意的嘲道:“你让我小心进口的东西,结果自己却着了道,要不是我及时察觉,某些人现在怕是得偿所愿了。”
“人人都想做那只黄雀,可惜这局谁都没能独善其身。”
白刃寒扯了扯嘴角,眼神意外的冰冷。
白之歧是得多了解他,才会在那个休息的房间备上一瓶加了料的酒?
可惜算得再准,他恐怕也当不成那只‘黄雀’了!
“现在另一头怕是热闹得很,想去看看吗?”
“还想看热闹?”
慕织语眯了眯眼睛,被他勾起了兴趣,但看了他一眼,又有点不放心,“你现在没问题了吗?”
“我再不到场,这出戏还怎么唱到**?”白刃寒嗓音沙哑着,莫名有种性感和情欲的味道。
慕织语心脏控制不住的颤了两下。
见他撑着浴缸边沿要起来,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可余光不经意瞟过他脐下三寸的弧度,白皙的脸刹那间燎红了一片。
“流氓!”她羞恼的骂了一句,直接转身跑了。
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的白刃寒:“……”
他屈起手指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两下,听到外面又走回来的脚步声,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一只胳膊抓着衣服递进来。
“陆安来了,这些衣服是他带来的,还有他让我告诉你,那个人救下来了。”
“嗯。”
白刃寒淡淡地应着,不疾不徐的跨出浴缸,拖着满身水迹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口。
慕织语等了半天没等到他接衣服,手臂有点酸,不耐烦的晃了两下。
“你在干什么,快接啊!”
“稍等。”
白刃寒嗓音微沉,看着眼前勾着衣服这只白嫩小巧的手,喉咙情不自禁的上下滑动了几下。
他半眯起的眼眸颜色渐暗,眼中隐隐燎起点点星火。
他勾了勾唇,抬起的手绕开面前的衣服,改攥住了慕织语的手腕,略微施力一拽——
“啊!”
慕织语猝不及防的扑开门,撞在了他怀里。
白刃寒顺势搂住她,将她往门板上一压,掩饰不住笑意的揶揄,“投怀送抱?这么等不及的吗?”
“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不怀好意!”
慕织语瞪了他一眼,僵着身体用力推他。
结果这人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她手按上去就跟直接按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没有区别,烫得她慌乱的将手缩了回来。
白刃寒趁机将她搂得更紧,湿透的衣服也打湿了两人身体相贴的位置。
慕织语身体微微颤栗,强作镇定仰头瞪她,“你干什么?!”
白刃寒沉默不语,深深的凝望着她,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
看到慕织语眸中因为自己而情不自禁氤氲的一层寓意着……情动的水雾,他感觉刚被火撩了一把的心越发的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