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江庸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叶星尘,面孔还是那副面孔,但不是因为开满的梅花而觉得陌生。
陌生的是整个人的动作和语气,都与先前的叶星晨截然不同!
“没事!三少爷我从来不报隔夜仇!”
叶星尘嚣张地抬起了他有些兜齿的下颌,一抹血迹从嘴角处渗出。
赤松子先前阴伏的那一拳,使他受了很重的伤,此刻他脸上的梅花有几朵已经凋谢了,那满面的艳红正逐渐褪去。
“别撑着了!”江庸有些为他担心。
“要你管?”叶星尘秀目一挑瞪向了江庸;
“雾索横江家的修士私养妖禽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叶星尘颇具玩味地看向了江庸。
“额,说来你可能不信,剑修其实是我的副业!”
江庸掏出一本古册在叶星尘眼前晃了一下,随后快速地将其收回到储物袋内。
“我主修的功法可是御兽流哦!”江庸一本正经地向叶星尘解释道。
“噗!”叶星尘嗤笑了一声;
“《叶苦玄注百兽录》,一本风物志。”
“你不会真蠢到以为我连自家初代老祖注释的书都没看过吧!”叶星尘手提着青衣色,逼向了江庸。
“不好!”江庸变了脸色。
此刻,由十三幺转化而成的庞大真元宛如一团乱麻,正在他体内乱窜!
上蹦下跳地搅动着很不老实,像是在寻找一个突破口。
同时,与手太阴肺经并列的手厥阴心包经已经被炼化,所剩无几的一小节经脉还在逐渐消散之中。
因为有过两次经验了,江庸这次忍得很麻木,强装着镇定,实际上来讲他的情况未必比叶星尘好到哪里!
但叶星尘此时满脸的戾气,好像是动了杀心!
“难道他要杀人越货?”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便已经成立。
十三幺正插在河童的兜裆布上吸纳着真元,黯淡下来的幺鸡之下,有张墨绿色的一饼牌在逐渐凝成。
那一饼像极了河童秃着的“地中海”。
十三幺目前仍在运转之中,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金雕先前看似简单的一啄,但以练气对凝神,实际上也耗尽了全力!
单凭灵符能抗住刚猛无双的青衣色么?
江庸自己也没有把握!
当青衣色抵住江庸脖子的那一刻,江庸闭上了双眼,并没有抵抗。
这种自信,不是依靠他身后的宗族江家,
也不是来自于他与叶星尘默契作战后对其的信任。
“我有办法能治了你的经脉!”
江庸提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江清廉是我亲伯父,稽察司是我家开的!三年之内我每个月都可以送你一枚修补经脉的丹药!”
“哦?”叶星尘颇感意外。
“五年!”江庸装作一副很痛心的样子,心里却是窃喜,这说明有的谈!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向来就不叫问题!
时间就是金钱!这是江庸在修真界总结出来的规律!
时间就是生命!这是江庸前世学医时培养的价值观。
故此,江庸宁可在兑换赏功令时选择了消耗最快的灵符,也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随“李三”学习一些练气期内能使用的“武技”上。
“划勒巴子”这类的武技看似凶狠,但也看分谁用,怎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