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飒寂感受到眼前的女人柔顺了下来,调侃着说:“终于不是小老虎了,现在这样的小花猫多可爱!”
“我才不要做供人玩乐的小花猫呢!我……”
“哈哈,看来让你做小花猫的方式只有一种!”寒飒寂说完就又覆上了温柔的薄唇。
“喂……这里是桂花园啊……不要啦!”
“怕什么,天为幕地为席,这里不是很好?”寒飒寂褪去了两人的衣服……
“喂!你怎么又咬我?”寒飒寂感受着肩部的疼痛,一定咬的特别用力,不然怎么会那么痛!
“我要让你记住我!”媚儿躺在寒飒寂的臂弯里惬意的说。
“让我记住你的方式很多,干嘛要这样?”
“因为男人都很贱!”媚儿不屑的说。
“你说什么?男人都贱?”
“因为女人永远心里会记住那个让她笑的男人,而男人永远心里会记住那个让他哭的女人,你说男人是不是很贱呢?”媚调皮的笑起来。
“奇怪的理论!”寒飒寂不屑的说。
“你听过那个笑话没有?”
“什么?”寒飒寂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和这个女人就这样躺在桂花园里面,这样轻松的聊天,反正这样的感觉很棒!
有一人叫钱包,另一人叫李亏。钱包的猪跑到李亏的地里把玉米全啃坏了,双方打起来了,他们不相上下,最后两人决定报官,来到县衙门。
县太爷:下跪何人?
钱包:在下姓“钱”!名“包”!
县太爷一听,信“钱”?有门!你信钱,我爱钱,这不就妥了,急忙喝道:一旁站着,明天再审!下一个!
县太爷:下跪何人?
李亏:在下姓“李”,名“亏”!
县太爷本是一个糊涂官,对判案十分头疼,听他自己说“理亏”,何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大声道:来人啊,拉下去重打四十!
李亏哭天喊地:大人冤枉!是他家的猪啃了我家玉米地,反面打我,天理何在?
县太爷:你是不是理亏?
李亏道:我是李亏!
县太爷:既然理亏,何来冤枉?
“哈哈哈……你还挺有讲笑话的嘛……不过,刚才某人刚说完男人会记住让他哭的女人,就让我笑,这你什么意思?”寒飒寂搞不懂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因为刚才的话没说完,还有下半句!”
“是什么?”寒飒寂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不想说……”媚儿故意卖关子!
“你真可恶,快点说哦,不然我可要挠你痒痒了!”寒飒寂知道媚儿的痒处在哪里。
“威胁我?那就是打死也不说!”
“我才不舍得打死你,我挠你痒痒……”寒飒寂说着动起手来,媚儿没办法只好求饶。
“哈哈哈……哈哈……好……我说!”
“早点说何必受苦!”
“下半句是:女人往往会留在那个让她哭的男人身边,而男人往往会留在那个让他笑的女人身边。”
“什么乱七八糟的!”寒飒寂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我就就是又让你哭,又让你笑,这样你既能够记住我,又可以留在我身边了啊!”媚儿说。寒飒寂有点似懂非懂的。
“哎!女人真是麻烦!”
“喂,你怎么和清湶一个样子,清湶也喜欢说这句!”
“那当然!”
“哈哈,清湶也常常这样说!”媚儿简直惊叹起来了。
“哈哈……你怎么那么笨,当然是我教他的啦!”
“原来是这样!”媚儿才算恍然大悟,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爱妃你头发很浓密!”寒飒寂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