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燃忽然淡淡的看着宫凌野:“宫凌野,你爱的是曾经的媚儿还是现在的叶媚儿?”
宫凌野一愣,转头看着他:“你看得出来现在的她和曾经的媚儿的不同?”
“呵……”景佑燃轻笑:“本来可以自己把自己骗过去,可是这女人却固执的一直在提醒我,她和曾经的她不同。”
宫凌野低下头,抚摸着媚儿的脸颊,即使她此时毫无所觉,但是可以这样安稳的抱着她,至少他不会感觉怀里空****的。
“我自然是爱着此时的媚儿,不管她究竟是怎样的变了性格还是换了什么灵魂,她只是我的媚儿而己,若是你还是固执的想争下去,我也绝对会奉陪到底。”
景佑燃忽然轻笑,笑的无奈:“若是,我还是想留住这样的她,那我们之间的战斗是不是应该还要继续下去?”
“自然。”宫凌野冷扫了景佑燃一眼。
突然,景佑燃有些颓然的坐到一旁,暗绿色的眼眸里交杂着几分异样的光芒,看着被宫凌野搂在怀里静静的沉睡着的媚儿,“那谁又能把从前媚儿还给我?”景佑燃忽然苦笑。
宫凌野垂下眼,轻轻的扶着媚儿的身子将她平放在**,忽然站起身,淡然的看着有些颓然的景佑燃:“出去说话。”
景佑燃先是一顿,站起身,冷笑着看着宫凌野走了出去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沉睡着的媚儿:“你的宫凌野,似乎与我根本就不可能真的成为敌人!”即使,他真的还是想一直那样卑鄙的与他争下去,可是媚儿一次次的提醒,不得不让他清醒的知道眼前的媚儿根本不是那一个。
宫凌野站在媚儿寝室之外,看着这个媚儿整整生活了快要四五个月的地方:“景佑燃,本王不想与你为敌。”
景佑燃走上前,站到宫凌野身侧:“确实,我们不太适合做敌人。”
只因他们的势均力敌,双方的势力与能力根本是无法去比较和敌对的,即使这样的两个男人不能成为朋友,但却也真的不适合做敌人,否则绝对只是两败具伤而己。
“可是,我真是不甘心。”景佑燃忽然无奈的轻笑,话里少了锋芒。
“她不是曾经的媚儿,我不知道你和从前媚儿之间的故事,但是现在的这个媚儿,不是你的,她只能是我的女人,她也只可是我宫凌野的女人。”宫凌野转身,看着景佑燃。
景佑燃忽然拧起眉,瞟了一眼宫凌野眼里的坚决,突然冷笑:“或许现在,有些事情又变的复杂了。”
宫凌野拧眉:“什么事情?”
景佑燃抬起手,随意的挥了挥黑色的衣袖:“时机未到,我也不方便说,只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一个月内你不许把她带走!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至少要休息一个月才适合旅途劳顿!”
“你的意思是……”宫凌野冷眼看着他。
“我的意思?”景佑燃挑眉,暗绿色的眼眸里突然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觉得我应该收你点钱,你这么一个堂堂的魔王在我毒教的古堡里白吃白住一个月,不捞些油水给下边的兄弟,恐怕你就算是一个魔王,但在我这里也不能好过!毕竟,所有人都以为媚儿是他们教主我的女人,可是现在凭空出了一个媚儿的丈夫,你不撒些油水,吃亏了我可不管!”
“呵……”宫凌野忽然笑了出来,眼里的戾气顿时消失。眼前若是站的明逸之那个奸诈的商人,他可能还会理解一下,但是现在眼前站着的可是堂堂第一毒教的教主景佑燃,连他都可以说出这种话,他不得不回去考虑考虑是不是应该改些什么制度了。
“好。”宫凌野淡笑。
“唔……”媚儿睁开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边一直在看着她的宫凌野。
“醒了?媚儿。”宫凌野抬手,轻轻抚了一下媚儿的额头,淡笑着看着她。
“宫凌野……”媚儿拧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有些吃力的抬起胳膊想摸一摸他,宫凌野伸后握住媚儿的手,贴到他的脸上。媚儿眨了眨眼:“身体突然好轻哦!”
“傻媚儿!孩子生出来了,你当然会感觉轻了许多!”宫凌野不置可否的笑了出来,见媚儿似乎是想要坐起身,连忙倾身扶着她坐起来,侧坐到她身后将她搂进怀里:“你已经睡了快两天了,很累,是不是?”
“两天了呀?怪不得我感觉这么饿!”媚儿鼓了鼓嘴,转头深深的呼吸着宫凌野身上的味道:“宫凌野,这不是梦吧……怎么我现在感觉可以这样踏实的靠在你怀里的感觉竟然是这么让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