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
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最能感受真切的自然是解二和解四了。
天哪,京城一百多两银子一盒的糖果,就算是在有钱人家也多得是听过看都没看过的,在杨家吃就跟不要钱一样的管够。
还与昌隆酒楼的禾花鱼,席面要上一百两才有资格点这道菜啊,居然也是产自这里,还有几种吃法。
还有……
吃,吃,吃,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想问题了。
楚璃吃东西的姿态还是一贯的优雅,若不是一开始就见过他落魄的窘样,杨雪甚至会怀疑他天生就是个贵族。
好吧,人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孩子,听说大金朝教育子女的修养严格,说是贵族也不为过。
但是贵族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不会把自己所有的银子给自己。
看现在这准备白吃白喝的样子,还准备消耗自己的银子。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好亏,她明明是剿匪的功臣才对,现在的局面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就在她思考的当而儿,楚璃已经让属下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打扫好准备入住了,等惠氏知道赶过来阻止的时候,现在已经谋取官职的楚将军已经躺在**盖好被褥了。
不知道是历史是不是总是这样的重演,楚璃再次深深的感觉到杨家与自己的相克,就算是没受伤,也会有办法让他受伤。
不是皮外伤,而是心伤?
为什么?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连个侍卫的眼睛眨了又眨,总是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
惠氏的尖叫声让同样住在小院里的解二与解四迅速赶了过来。
但是眼前的画面是有点儿刺眼。
主子躺在**拼命的扯着自己的被子想要遮盖自己的身子,另外一边惠氏也在扯那床被子想要掀开,怎么看都有点像自己的主子要被一位大妈给非礼,现在正在拼命的维护自己的“贞操”。
“娘,发生什么事了?”杨雪也是很累了,动静这么大,不得不爬起来,心情正不好呢。
惠氏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但又不愿意就此罢休,看着自己女儿急急地道:“雪儿,你快跟他说不能睡这里。”
“为什么?”白天过山车了一轮,晚上好不容易消停了,杨雪只想快点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房间是楚璃的人自己收拾的,她也没什么意见,“他以前不也是睡这里吗?有什么关系?”
对楚璃,杨雪还真没当外人,虽然多月不见,但也不是没有联系,京城的铺面都还是他找的呢,只要话本子不断,这个人就可信。
“这房间,这房间……”惠氏还是很激动,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最后很是硬气的道:“这房间就是不行!”
“三婶,不行你也让我先起来穿上衣服吧?”最近剿匪辛苦,好不容易悉数抓获,他也想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审案呢,此刻却不得不勉强应对惠氏。
睡觉被个大妈扯被子,感觉太不好。
这两日可谓惊险,杨雪根本不想多动,很是抵触的道:“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