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头她这么一说有些抱歉,答应她说自己收拾完东西就和她去就当还她的人情。
爱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眼睛里有些得逞的意味,她觉得景年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不仅是长相还有完美的利益和低沉磁性的声音哪里都让她爱不释手。
他低着头收拾东西并没有看到爱莎眼中的神情也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竟然发生了那种事情让他一度觉得自己配不上冷小妹。
两人并肩行走在一起一搭一搭的聊着天没一会爱莎说地方到了,是一个看起来很有情调的酒吧名字就叫夜色,很符合酒吧的装修。
暗色系的装修让酒吧增添了一些神秘感就像传说中吸血鬼的住所。
“你……要喝点什么?”
爱莎不太会中文,能听懂的很少跟别说说中文了,这一句还是昨天和朋友现学的,别扭的问着景年。
“都可以。”
他听她用中文他也用中文回答她。
服务员把酒端上来后就离开了,而爱莎把酒递给景年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在里面放了点东西。
东西接触酒面立马融化了,和酒融为一体。
这个东西是爱莎拖朋友找的,药性适中,并不浓烈但是也抗拒不了。
景年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一口把酒喝了,爱莎看着喝下去的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没过多久,他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打算走了,但是一站起来居然头发晕一阵热流直冲下腹。
这个感觉他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下套了,但是药效充足让他根本无力反抗,迷迷糊糊见爱莎把他扶着上了楼。
爱莎看着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撕扯着自己衣服的景年附身吻了上去。
景年本就上头了这一下直接让他化身野兽一边叫着冷小妹的名字一边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
爱莎被景年的动作弄得惊叫练练,没想到他这么猛,感觉调整一些动作更好的迎合景年。
两个人翻云覆雨一整夜凌晨才累得睡了过去,爱莎看着就景年俊逸的侧脸开心的转入他的怀中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到的,但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是好的就行。
这边经历了一场大战,另一边见景年久久没有到家的白诗嬅心里很着急,出门去寻找景年。
打景年的电话也打不通,景年说了,他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他接到电话会立马回来的
但是自己刚刚打过来,通了没有多久就被挂断了,再打过去直接关机的,这让她很着急,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
着急无措的她从家里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按照记忆中他说的位置来到了他摆地摊的地方但是已经没有人了。
街上慢慢的连一个人都没有了白诗嬅还是无目的的找着,最后了累了蹲在墙角看着黑布隆冬的街头哭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没有每天只有暗无天日的打骂,这个窒息感让她崩溃。
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回过头来看这里自己不认识。
白诗嬅慌张的按照自己来的路返回去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十字路口,自己忘记了刚刚是从那边来的了。
意识到自己走掉了,白诗嬅刚刚忍回去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崩溃的在十字路口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