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白诗嬅突然感觉到下腹一阵剧痛。
不用想,白诗嬅也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但白诗嬅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丝毫表情波动都没有。
只是,白诗嬅的嘴唇开始发白,额头上也不断冒出冷汗。
但白诗嬅只是默默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丁点声音。
她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坚守自己的唯一信仰,没事的,孩子会留住的,一定没事的,只不过是普通的堕胎药而已。
“…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住这股痛苦,孩子就不会流掉了。”白诗嬅气息微弱的喃喃自语着,把这个想法当做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是她和顾梁生的孩子,她要守护好,她可能忍住,她一定不会失去这个孩子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留下来看着白诗嬅的那个人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白诗嬅——按道理来说,现在药效应该发作了才对。
留下来的那个人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白诗嬅,发现白诗嬅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坐着。
皱了皱眉,那人俯下身看了一眼白诗嬅的表情。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直接把那个壮汉吓倒在地上了。
白诗嬅的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了血,眼睛睁的很圆,直勾勾的看着留下来的那个人。
“我的孩子没事!哈哈哈哈哈!我的孩子还活着!”白诗嬅看着那个壮汉倒在地上,便是模样癫狂的大笑起来,“想不到吧!我没有失去他!”
几乎是片刻,那个壮汉便可以认定白诗嬅疯了。
白诗嬅嘴角带血,眼睛又睁的很大,看上去十分可怖。
那个壮汉被吓破了胆,连忙手脚并用的朝着门而去。
而白诗嬅,只是看着那个逃远的壮汉大笑。
尖锐的笑声简直能穿透人的耳膜。
那个壮汉连忙找到魏远道,哆哆嗦嗦的把事情和魏远道说了。
“行,我知道了。”与那个壮汉相比较,魏远道就不知道冷静了多少,只是十分淡定的点点头,对自己身边的助理说道,“去请心理医生过来吧,像之前一样催眠白诗嬅就行。”
壮汉见魏远道没有再吩咐自己别的事儿,便心有余悸的离开了。
魏远道请的心理医生很快就到了,白诗嬅也被重新绑牢在了椅子上,抬到了心理治疗室。
心理医生足足进去了两个小时有余,但心理治疗室的笑声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只是偶尔稍微小一些。
终于,心理医生打开了门,房间里面的白诗嬅依旧还在胡言乱语。
魏远道皱了皱眉,起身询问是怎么回事。
“她这一次所受的心理创伤太大连,我也无能为力。”心理医生叹了口气,“我做不到催眠她,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请另外的心理医生过来吧。”
“可你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了。”魏远道皱了皱眉,凝声,“要不然再试试吧,钱不是问题。”
“这不关钱的事。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一点用都没有。”心理医生摇了摇头,“这个病人我接不了,魏先生,希望你可以找到人治好她。”